玄妙兒笑著道:“還沒定親呢,你這岳父大人叫的早了。”
花繼業一本正經的道:“咱們兩之間覺沒有意外,這個岳父還不是早晚的事,早點叫著以後不是更適應。”
“又不正經,不過這個是大事,我明天早上就去丁府說說,早點說了總沒錯的。”玄妙兒做事總是喜歡杜絕後患,忽然她又想起了那個跟著丁尚書一起來的李清明,接著問花繼業:“那個李清明如何了?”
“李清明沒什麼動作,就在驛站寫寫那些文獻,或者算算賬,這樣的人很可怕,因為他能被皇上如此重視,可是到現在卻這麼沉著冷靜,絕非等閒之輩。”
“其實有時候想想,像是傅斌那種對手還好些,這些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才更可怕。”
“是呀,不過這些我對付著沒別的心思,傅斌我可要多一個防著。”花繼業故意嘆氣的道。
“誰讓你小心眼,你不信我怪誰?”玄妙兒白了一眼花繼業道。
“我相信你,可是不相信別人。”
“你日日夜探閨閣,你覺得我還能嫁給別人去不成?”
“這倒是,可是我探了這麼久也沒……”花繼業雙手撐在玄妙兒兩側,臉慢慢的靠近玄妙兒的臉道。
玄妙兒想躲根本沒有躲的地方,只能閉上了眼睛,享受某人柔軟的一吻。
第二天早上,玄妙兒吃過早飯,就去了丁尚書府上,因為去晚了怕丁尚書去河灣村了,所以去的比較早。
進了丁府,到了會客廳落了坐,下人就去請丁尚書了。
丁尚書很快就進了客廳:“妙兒來了,這麼早可是有事?”
玄妙兒站起來:“丁伯伯,是有些事要跟丁伯伯說。”
丁尚書走到正位落了坐:“坐下說。”
玄妙兒看了一圈,有幾個丫鬟在,所以看向了丁尚書。
丁尚書知道這事有事要揹著外人的,所以遣退了那些下人。
等人都出去了,玄妙兒才開了口:“丁伯伯,有些話也許我說了不好聽,可是我不能不說。”
丁尚書不知道玄妙兒要說什麼,看著她:“忠言逆耳的道理伯伯還是懂的,你說吧,對錯伯伯心裡有數。”
“丁伯伯知道於柏晨麼?禮部於侍郎府上的公子。”玄妙兒把於柏晨的身份提了出來。
丁尚書想了一會:“於侍郎?他是三王爺那邊的人,我們兩家基本沒什麼深交,只是平時朝堂上見了,面上打個招呼。”
“丁孟良跟於柏晨的關係不錯,於柏晨因未婚妻離世性情大變,喜歡酗酒,很少回侍郎府上,最近跟丁孟良的關係不錯,我不想幹涉丁孟良的生活,但是我不得不防著跟三王爺府上有關係的人,我爹和丁伯伯的這些勞動成果,我想丁伯伯也很珍惜吧?”玄妙兒知道丁尚書比自己更懂這些。
丁尚書沉默了一會,然後嘆了口氣:“哎,養了個逆子啊,孟良不爭氣啊。”
“丁伯伯,這個事我只是知道這麼多,也許於柏晨真的不是有什麼目的,真的就是跟丁孟良私交甚好也可能,所以這事丁伯伯怎麼處理我不知道,但是我還請丁伯伯不要說出去。”玄妙兒沒有證據,本就是猜測,所以也是在河麼跟丁尚書實話實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