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万俟恆走到門口：“啊！古悅！”

遼王府 深夜

納蘭正後悔答應林宇靈讓她閨蜜憲兵團執法處處長皇甫玖歌入住遼王府，真是三個女人一個菜市場，他鎖緊自己房門開始撥號。

“喂，是我。”納蘭正壓低嗓音。

“如你所囑，古悅死了。”“確定嗎？”“我挖出了她的心臟。”“真殘忍。”“你應該表揚我一下，我已經幫你幹掉三個人了。”

“嗯，到現在，大理寺的法醫都認為蘭一玲是自殺，沒有人會想到奉天軍團元帥是一個職業殺手。早點回來吧，時候不早了。”

納蘭暮冬回家後也加入了女士們的深夜派對，甚至喝了點酒。她們一直狂歡到凌晨兩點，上官潔站起身，環顧四周，更加對自己的酒量充滿信心。她披上外套走向王府後的新華夏神廟。

“你來了。”朗達瑪欽卓依舊在禮堂面對的神像背對著來訪者。

“是的神父，你想知道什麼。”上官潔道。

“你中過蠱。”朗達瑪欽卓愈發對上官潔感到好奇，他能在上官潔身上感受到蠱毒的氣息。“華夏聯邦還在飼養蠱蟲嗎？”

上官潔暗吃一驚：“不過是一些變態科學家的變態愛好罷了，我在戰爭時期被種下的不過沒有什麼危害，叫我來就這事嗎？”

“還有呢。給我講講洪荒的事吧。”朗達瑪欽卓轉過身道。

“嗯。”上官潔深吸一口氣，眼中充滿了畏懼，穩定情緒後開始了講述。“沒有任何徵兆，本澤裡方向的一顆星球被一種黑色星雲所吞噬，這一事件使內戰立刻結束。但那顆星球就是一座軍事基地，上面計程車兵連同附近的艦隊都失聯了。幾天之後，那星球又出現了，黑色星雲向我們的首都華夏新星挺近，在原地留下了一支龐大的艦隊。那艦隊完全是偽裝，它們接近我們的戰艦派出機甲大小的怪獸，襲擊我們計程車兵。一個又一個的星球淪陷，它們像潮水一樣湧來。我們弄清楚了它的軌跡，它的目標是華夏新星，振興之冠就在那裡。我們這才知道這就是振興之冠古詩中所說洪荒。”

“那便是洪荒，這世界上所有的惡意，傾瀉到我們身上，貪婪地吞噬一切，那就是大黑暗天。”朗達瑪欽卓背誦道。

“其實還有一句，我們進行了譯解修復和人類語言修飾，‘自創始之初，我們所夢想的一切，經再度輪迴，成為萬眾一心的一部分，振興之冠，在最黑暗的時候帶給我們希望。’著首怪異的詩給了我們啟發，納蘭正攜帶著領導模組，在我們最後武裝力量的掩護下接近黑色星雲。我們後來分析，黑色星雲是一種蟲洞，或者說是轉送門，它把吞噬的東西傳入高位空間灌輸自己的力量後吞噬，或者說那種空間就是本體。而振興之冠蘊藏的無限的能量，被吞噬後引起高位空間坍縮崩壞，黑色星雲沒了複製能力也就很無害了。”

“原來如此。”朗達瑪欽卓突然感覺一陣惡寒，創世記號空天母艦戰鬥群最後一次被檢測到就是在本澤裡星系附，如果被複制，後果不堪設想。“你們確定黑色星雲，也就是大黑暗天被消滅了嗎？”

“不確定，還有，大黑暗天是有智慧的，它在洪荒期間跟振興之冠持有者進行過思維共感。”“思維共感？”“就像是託夢。”

“哦。”朗達瑪欽卓不讓自己想太多。“你們嘗試過消滅振興之冠嗎？”“消滅？不可能，它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堅固的物體了。”

“你說，有沒有可能納蘭正身上還有振興之冠。”

“誰知道呢。”上官潔已經習慣了這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時候不早了，你也回去吧。”朗達瑪欽卓向上官潔道別，暗自掐斷了腕錶的通訊，通訊的另一端就是納蘭正。

納蘭正此時正在廁所中監聽著兩人的談話，他感到最近心口疼的次數越來越多，他捋起袖子看著左臂上的咒刻苦笑道：“這就是命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