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世貴剛才已經被楚依柔踢了一腳,命根子現在除了疼,沒有其他感覺,可不能讓她再踢一腳,於是夾緊雙腿,求饒:“侄媳婦啊,你爽快了,可不能翻臉不認人啊!”
想躲過這一腳,居然還胡言亂語!
聽到曹世貴這個老狐狸,往她身上潑髒水,說她勾引這兩個人渣,氣不打一出手,抬腳就踢在曹世貴肚子以下,大腿以上。
“老淫棍,踢碎你的蛋,看你還怎麼禍害人!”楚依柔的力氣很大,咬牙切齒,動作也非常利索,反正現在她佔理,當然要出氣,反正又踢不死人,先教訓這個老混蛋再說!
“嗷嗷······”這次換成曹世貴這個老**嘶聲裂肺地大喊,“疼死我了······疼······疼······”
曹世貴的身體像個噁心的蟲子一樣扭曲著,臉上的表情也因為劇痛變得猙獰可怕,但他們的慘相併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紀安國驚歎地看向這個潑辣女子,腦海裡因為看到這個女人的大白兔引起的旖念,一溜煙地消失殆盡。
以前在京城的時候,身邊的女人都是大家閨秀,端莊有禮,哪裡見過這樣有活力,潑辣的女人啊!
同時,紀安國也非常吃驚,有的女人被欺負,只會哭哭啼啼,但這個女人不一樣,眼淚不擦,站起來就揍,先報了仇再說。
這是一種特別不一樣的觀感!
郝政委看到楚依柔還想繼續踢,趕緊過來拉住楚依柔:“這位同志,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哪裡人啊?你說說啊,這大晚上的,也不能一直在站在這裡啊,咱們一邊走,一邊說。”
紀安國和王營長也很好奇,這個女人的來歷!
郝政委是女人,看到楚依柔坦胸露乳的樣子,衣衫不整的樣子,有些羞赧,但好在大家都是女人,立即從背囊裡面拿出來一個薄毯子給楚依柔披上。
楚依柔這才用袖子擦擦眼淚,哽咽著回答:“我是前面的曹家村的人,村裡的李媒婆說我家的羊跑丟了,我被婆婆趕出來找,沒想到被村子裡這兩個流氓跟上了,居然想趁著天黑,行不軌之事。幸好,遇到四位同志,要不然······要不然······”
楚依柔?
紀安國聽到這個名字,頓時這個名字取得名不副實啊!沒看到一點柔弱,反倒是像一朵帶刺的玫瑰花!散發著迷醉的香氣,還有讓人畏懼的尖刺。
楚依柔說不下去了,捂著臉痛哭。
“都是你勾引我們,你個不要臉的臭寡婦······”曹德旺罵道,不想坐實了姦汙婦女的罪名,他不想坐牢啊!
“四位同志,請你們給我作證,我楚依柔行得正坐得直,就是今天沒有遇到你們,我就是死也不會被你們這樣的人渣玷汙。”楚依柔轉過頭,惡狠狠說道,“現在是新社會了,婦女們站起來了,你們別想著顛倒黑白汙衊我們婦女同志!”
郝政委本身就是婦女同志,而且從十幾歲就參加革命工作,不管是上陣殺敵,還是做後勤工作,從來不落人後,是軍中有名的鐵娘子。
聽到楚依柔的話,郝政委連連點頭說道:“說得好!偉大領袖都說了,新社會女性站起來了,女性撐起半邊天。你們兩個流氓不僅不認罪,居然還汙衊好同志,決不能輕饒!楚同志,你放心吧,我們給你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