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找著了,還會空手而回嗎?
“沒找到……”朱聖劍搖搖頭,說:“我們沿著圍牆都走了一圈,所有的陰暗角落旮旯都找遍了,沒看到人。”
周華插口道:“我還裝模作樣跑去跟門口崗哨套近乎,套情報,人家說從晚上七點之後就沒見有學員出過門。”
莊嚴覺得這條資訊是可信的。
才報到第二天,連軍訓都還沒正式開始,這一整天都在熟悉校區情況和各種規章安排,早上出了一下操,白天練了以下佇列基本的動作。
晚上吃完飯集中看了新聞聯播後就在寢室裡自由活動了。
按理說是沒有可能會有學員有機會請假出門。
既然不是出去,那麼為什麼在校區裡又找不著了?
“體育館找過沒有?”
“找過了。”
“圖書館呢?”
“找過了。”
莊嚴一個個建築物問,一個個被否定。
越問,心越往下沉。
這人到哪去了?
突然,門口出現了區隊長賴瑋的身影,站在那裡對寢室裡的人說:“待會兒準時晚點名,記住了,別遲到!”
說完就走了。
看樣子,他是一個寢室一個寢室去通知,生怕這些才來一天的學員們忘了時間。
等賴區隊長走後,宋超一屁股坐在小馬紮上,背靠著床架,搖頭道:“完了完了,這下我們寢室才報到第二天,就要有人違反紀律了。”
莊嚴的心理更是沉重。
自己是班長,好歹也是隊長於琛的信任。
如果第二天就出這種事,這五年兵也算是白當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
莊嚴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當樂五年兵,待過N批新兵,從沒有試過跑兵,這回來院校讀書,卻在陰溝裡翻了船?
可怎麼想,都沒想通。
就算陳晟要退學,也可以堂堂正正去打報告申請啊,沒必要就這麼跑了。
何況還有個韓豆芽在呢。
這倆小子,去哪了?
寢室裡幾個兵湊在一塊,都在偷偷議論,討論著到底韓豆芽將陳晟帶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