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體積不同,就像容器,拋開酒量不說,當然是容器大的能盛更多的酒。
可沒料到,莊嚴除了臉色有些發紅,還居然灌下了一大盆混合“傻子水”,而且後無問題。
莊嚴沒打算手下留情。
宜將餘勇追窮寇。
既然白天握手那次沒分出勝負,才導致尼克萊老是喜歡過來糾纏自己,那麼幹脆一擊致命,讓他一次爽個夠。
其實莊嚴的酒量來說,這麼喝也很難受。
難受歸難受,但還是能頂得住。
何況混酒的策略很成功,尼克萊顯然那就是那種不能混酒的單一型酒鬼。
此時不幹翻他,還留著過年麼?
“少校,咱們繼續!”
莊嚴早已經安排妥當,一個顏色,許二顛顛兒上來,早已經將隔壁桌的伏特加和甜酒之類蒐羅過來,往桌子上一放。
“來咧,連長!”
說吧,開始依樣畫葫蘆,朝著湯盆裡一通倒,很快又調製出兩盆滿滿當當的“傻子水”。
尼克萊的那雙眼珠子比銅鈴還要大……
“來,少校同志,為了我們的健康,乾杯!”
他端起了那個盆……
然後一仰頭。
噸噸噸噸噸——
又開始狂喝。
周圍的外國特種兵全都成了大眼珠子。
很快,莊嚴把和乾淨的盆對著大家又亮了一次,放下。
整個餐廳都靜了。
尼克萊覺得自己的胃裡不斷有東西在翻滾,就像要馬上火山爆發的岩漿一樣。
不過,他還是端起了盆。
“為……為了我們的健康,乾杯!”
“別喝了,再喝下去,要出人命。”
許衛國在一旁忍不住扯了扯莊嚴。
莊嚴沒敢吭聲,因為他的胃裡也在翻滾……
現在,就看尼克萊能不能扛下這一波衝擊了。
如果可以,他應該沒有還手之力了。
現在,拼的就是膽子大。
就像在牌桌上一樣,梭哈,我賭你的底牌不是4張A。
尼克萊喝著“傻子水”的模樣令人害怕。
他的臉徹底變成了一種紫紅色。
酒液倒入喉嚨裡的聲音,就像朝一條不大暢通的水渠裡倒水,不斷又返湧的跡象。
他越喝越慢,越喝越慢。
足足五分鐘,才喝光了盆裡的酒水。
“呃——”
尼克萊將盆子重重放在桌上,人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