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哼哼道:“我嫉妒他?”
林清影聽了就咯咯笑:“我看像。人家是軍旅名作家,又是軍旅導演,書是暢銷書,電視劇是熱播劇,我看你就是嫉妒。”
莊嚴想想還真的無法反駁,林清影陳述的好像的確也是事實。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服氣,還是哼哼:“要寫,我也能寫。”
林清影聽了又笑:“行啊,我支援你寫,反正咱們家又不圖稿費吃飯,你去寫,寫成名作家,讓我也嘚瑟下,往後介紹老公您的時候,我就不用說,我家那口子是個當兵的,是個粗人。我就說,我家那位啊,是個軍旅作家,寫過啥啥啥書……”
莊嚴聽了心裡發虛。
其實他自己心裡沒敢想這些。
劉猛的書寫得的確挺賺人熱淚的,算是掀起了軍旅文學的一個新浪潮,和傳統派相比,更適合當下年輕人的口味,所以才紅得發紫。
於是他找個藉口,說:“可我現在沒空啊,我整天訓練,哪有時間。”
“那就等你轉業了再寫。”林清影覺得莊嚴是在躲避自己的追問,於是窮追不捨。
倆口子相處的時候,她就喜歡看自己的老公自己給自己出洋相。
莊嚴哪肯認輸,於是梗著脖子說:“寫就寫,誰怕誰?獵人集訓我都沒怕過,總部全軍選拔我都沒慫過,我還怕寫個破?”
林清影笑得花枝亂顫,在沙發上打滾:“那我就當你承諾了,如果將來你轉業後不寫,證明你就不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還用證明的嗎?”莊嚴厚顏無恥道:“全天下,要說誰比我更清楚我自己是不是男人,就屬你了。”
說完就如狼似虎地撲上去,好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按住了林清影。
……
都說夫妻結婚什麼幾年之癢,什麼紙婚、銀婚、金婚之類。
莊嚴反倒沒一點兒這方面的感覺。
癢?
那癢?
皮癢啊?
莊嚴雖然不懂說情話,可是在他眼中,林清影就是唯一,別的想都沒想過。
他的生活就是那麼簡單,軍營、家裡,兩點一線。
偶爾假期了就回老家或者去京城,看看父母和丈母孃。
這幾年裡,莊嚴在4師還真混出了點名堂。
1連成了軍區訓練標兵單位,底下百多號兵隨便拉出一個都嗷嗷叫,那素質,就連C集團軍的特種大隊都不敢小看。
許二也上了軍校,走的時候拽著莊嚴的袖子哭得稀里嘩啦,像個離開爹媽第一次去幼兒園上學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