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簡單的裡有,也是最有力的決心。
還能說什麼呢?
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
“我不能留在這裡看你繼續比賽了,不過,我希望今晚或者明天,我在師部能聽到你的好訊息。”
說罷,轉身要走。
剛走兩步,又停了腳步回過身,看著唐文凱:“記住,選了自己的路,就別放棄,軍人沒有放棄二字可言。”
獵豹SUV駛來,門開了,姜錦霖上了車,很快車子邊消失在遠處。
唐文凱擦了把汗,倔強地咬了咬牙,默不作聲,重新回到了賽場。
考核是積分制。
每一個專案都計算積分,然後最終綜合總分,按照總分計算出最後的名次。
畢竟參加國際偵察兵比武涉及的專案很多,雖然目前尚不知道最後的專案數量,但一定是要求參賽軍人的綜合素質,而不是某項特別強大,某項特別弱。
不少專案是要求全隊協同,有一個人跟不上,則會拖累全隊輸掉比賽。
“營長,你還撐得住嗎?”
十公里武裝越野之後,莊嚴在路邊的樹蔭下找到了唐文凱。
以莊嚴的訓練經驗,唐文凱已經拼盡全力。
老兵的眼光永遠狠毒辣。
就如同當年莊嚴在教導隊的時候想逃避羅小明的懲罰而裝暈卻仍未能瞞過班長那雙眼睛一樣。
現在的唐文凱,莊嚴一眼就看出,他的體能是真不行了。
有時候事實很殘酷。
年輕的時候雄心壯志,卻毫無機會,黃金時期過去了,人老了,機會卻突然來了。
什麼叫做悲哀,什麼叫做悲傷?
這就叫做悲哀,這就叫做悲傷!
時不與我,時不待我。
“我還行。”唐文凱趕緊套上作戰靴。
莊嚴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後將那隻已經套上一半的作戰靴扯下來。
一個巨大的血泡出現在莊嚴的眼中。
“營長……”
莊嚴突然感覺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血泡挑破了,溢位的治水和血水將襪子都染成了一片深色。
作為一個帶兵的人,莊嚴怎麼會不知道這種痛苦?
十公里越野對於一個營級幹部來說,是在是太苛刻了。
一般的野戰部隊,即便全軍的拳頭部隊,營長級別也只需要考核五公里。
而且,不是在這種標準下考核。
4師的偵察兵,包括偵察營在內,一般軍事素質都比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