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對方這麼輕而易舉得獲得巨大財富,並且地位水漲船高,他心裡別提多不爽了。
好在,現在隨弋有一個致命把柄在他們手裡。
一擊,就能把她拉入谷底!
“可惜了,她那塊翡翠..誰讓她不肯把翡翠給我們家呢,得罪我們李家,可是極為愚蠢的”李家叔侄都這想著。
然後都笑了。
這邊一夥人忙不迭得高興,
文古館內。
錢老闆笑呵呵得說:“這是假得,仿品!”
全老闆也點頭附和。
至於其他商人,自然也都這麼說,甚至不乏一兩個之前在呂浩白店裡聽過呂浩白言論的人,比如那些學生家長,此刻也是七嘴八舌說了起來。
一聽這些人的言論,那男子看向了呂浩白。
“呵呵,看來都說這塊墨是假的啊...呂老闆,你怎麼看?”
呂浩白表情遲疑,憂鬱了半響,才說:“這不是假的...額,準確得說,就是仿品”
去你丫的!
那還不是假的!
對於呂浩白的老實,唐老等人也是無奈,畢竟這玩意好似經不起推敲,所以隨弋之前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不該如此莽撞的啊。
所有人都看向隨弋。
在眾目睽睽之下,隨弋將茶杯擱置在桌上,取過了那塊江正玄玉墨,一邊朝唐老等人說:“能打一盆水來麼?”
水,要水做什麼?
雖然不明就地,唐老還是吩咐李靖顏顏揚取了一盆水來。
很快,一盆水就被放在了桌子上。
眾人只看到隨弋很是隨便得將江正玄玉墨放進了水裡。
說實話,當看到這一幕得時候,莫說那男子,就是旁邊不少商人都笑了。
這姑娘是要做什麼?磨墨麼?
“呵,這不是磨墨,而是泡墨吧”錢老闆毫不客氣得取笑著。
隨弋不喜歡跟人口舌之爭,也不說話,只是抽出手,任由墨在水裡泡著。
很快,那清透的水就泡出了墨色,暈染開來,逐漸將一盆的水都弄黑了。
在場還有不少人針對這墨水評論什麼的,說劣質啊,差啊,不眨地啊什麼的。
易池蓮此刻也懶懶散散得坐壁上觀,偶爾看了看隨弋面朝外面展廳得側臉。
他們好像認識不久,不過,他每看她一次都覺得她變化很多,但是仔細一看,又覺得什麼都沒變。
就好像,她骨子裡流淌出來的底蘊,是生來就有了。
這種感覺很怪。
他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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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那男子有些不耐煩,剛想說些什麼,錢老闆已經嗤笑:“隨弋,你難道想要告訴我們,它能泡出墨水就是真的江正玄玉墨不成!呵呵,唐老,你教的好徒弟啊!”’
唐老冷哼一聲,卻是擔憂得看向隨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