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源郊區那座縣城叫通林縣,當地派出所的人其實就比較蠻橫,算作土皇帝,可比其派出所還要蠻橫的就屬那個熊頭了,這個名字可謂在方圓幾十裡內如雷貫耳。
“擦!你弄疼老子了!”一聲暴跳如雷的咆哮,一個樣貌粗陋,全身肥肉橫出能有一個掌寬的男人光著身子走下了床,一把死死地拽著服務他的悲慘小姐。
兩個人同樣是未著寸縷,但這麼隱秘的私人活動,這個男人身旁還是跟著很多小弟,觀賞著老大的雄姿。
熊頭極度暴怒,因為那女人根本就不會玩,他被弄痛了,他不大喜歡沒有技術的女人。
“對不起,對不起熊頭大哥,我是新來的,我不懂規矩。”說話間那個服務的美麗少婦已經左右開弓掄起了自己的嘴巴,可下一刻就嘴巴就被什麼硬物堵著,感覺喉嚨難受無比。
熊頭將一根鐵棍插進了女人的嘴裡,用力攪動,那女人已經翻起了白眼。
“你們幾個,給我弄她,弄死最好!壞老子的雅興。”熊頭披上一條浴巾。
而恰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開啟。
“大哥......”一個虛弱的聲音下,刁狼被那幾個跟班架了進來。
熊頭眼睛一亮:“刁狼?”
“別動大哥!腿斷了......”
熊頭心頭一驚,眼睛頓時滾圓起來,全身橫肉顫抖,如果捏一把能掉幾斤油出來,他死死地捏著刁狼的雙腿,看刁狼的倒黴樣子,頓時心中殺機四起:“我讓你去收賬,弄不成把那個姓蘇的弄死也可以,你怎麼搞得?”
不得不說,熊頭還是認刁狼做兄弟的,現在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一個跟班戰戰兢兢地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熊頭,熊頭摸著自己的雙下巴,頓時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你是說那個唯一考上大學的妞回來了?”轉而熊頭一臉嚴肅起來,不得不說他鄭重的樣子的確有幾分威嚴。
“一個刺頭小子?擦,敢在我熊頭的
底盤傷人,我先弄死他全家。”熊頭一把將衣服抓了過來,“駱駝,你把小弟們全他媽給我叫上,今天我就算趟了他縣村,也把那姓林的一家人給宰了。”
臨走的時候,熊頭看著那個無辜的性服務小姐,全然將所有怒火轉嫁了過來。
“玩死她好說,玩不死,就繼續玩!”
面色死氣沉沉的女人做夢都想到,自己會這麼悲慘,跟所有人心裡一樣,通林縣的派出所門口一個警服男人看到熊頭哥一輛接著一輛的麵包車,淡淡搖頭:“誰惹了這個天王老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小民,準備洗地去!”
......
這片後山很少有人來,但這裡此時卻有一個赤裸上半身的年輕男子,男子亂髮遮住了一隻眼眸,他身軀沒有多麼強壯,肌肉不多,但古銅色的面板卻緊緊地扣著,十分有力的爆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