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在很努力自救了。”
“放心。”徐盈盈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語氣有些嘲諷,“託你們的福,她還沒那麼容易死。”
這話說得很不動聽。
甚至有些惡毒。
但語氣中的惡意,不是對著小掌門的。
是對著除掌門之外的所有人。
江別鶴想著這些日子小掌門為大家操碎了心的樣子,有些內疚地低下頭。
徐姑娘說得有道理。
他們這個樣子,真是拖累小掌門了。
……
日子一天天過去,白漣漪似乎因為夏浣嬌的不留情面沒有鬧什麼么蛾子。
但夏浣嬌才不信她會那般老實。
特別是現在還加了個識人不清的薛雲鶴,那殺傷力簡直可以算得上翻倍。
就在夏浣嬌這樣想著的時候,感覺到今天的風格外冷清。
奇了怪了,平日裡這個時辰大家應該都在練劍了,怎麼今日如此安靜?
就在這時,江別鶴一臉冷意地走了進來,跪在夏浣嬌面前,雙手行禮,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回稟掌門,今日劍宗眾多弟子身體不適,疑是中毒。”
“望請掌門待在原處,不要走動,待弟子查明後再巡視宗門。”
夏浣嬌下床的動作一頓,心裡像是被拳頭錘了一下,有些不舒服,還有些疼。
但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貿然出去,只會給調查的弟子們造成困難,不利於他們。
於是夏浣嬌將腳收了回來。
乖巧地盤坐在玉床上,低下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是覺得她的語氣沒有之前那般活潑了。
“好。”
事態緊急,江別鶴沒有在這裡多作停留,只是離開前還說了句:“徐姑娘先去了,留弟子在這裡和掌門你交代這些。”
“嗯。”
小糰子乖乖地坐在床上,拿起床上厚厚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糰子,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悶聲悶氣的,讓人心也沉悶起來。
“我會在這裡等你們回來的。”
江別鶴覺得這樣態度的掌門有些奇怪,但容不得他多想,轉身離去。
只是江別鶴沒想到的是,他前腳一走,後腳在被子裡的小掌門就冒出了頭。
晃晃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下床,然後灰頭土臉的站起來。
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亂的衣服,披了件外袍就準備出去。
老實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