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福平聽到這話。首先就想到他地死對頭荊雲生,於是他就連忙問道:“小卓!你辦的好,現在你快告訴我信裡主要都說了那方面的事情?有沒有什麼具體的東西?”
卓邵良聽到蔡福平的話,連忙恭謹地回答道:“蔡書記!這封信寫的非常具體,而且描述的有板有眼的。
其中說你和我們市委招待處的薛主任有不當的男女關係,同時還將薛主任至今未婚卻能住別墅,另外還有….”說著卓邵良就將舉報信裡的內容大致的想蔡福平彙報了一遍。
蔡福平聽完卓邵良地話,就立刻在電話裡大罵道:“該死的荊雲生,竟然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這種卑鄙的事情,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蔡福平罵到這。就讚許的對桌邵良說道:“小卓!這件事情你做地好,我會記在心裡的,你就再在張凱身邊待一段日子,過段日子我讓你到寶剛去當區委副主任。”
卓邵良聽到蔡福平的話,心裡是欣喜的不得了。於是他奉承的說道:“蔡書記!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我能有今天都是您地栽培,對於您的教誨我始終都銘記於心,蔡書記!您放心!您交代我的事情我一定會認真的完成的。”
“小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好了!小卓我也不跟你多說了,你現在就把信給我送過來。”蔡福平說完後連再見也沒說。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蔡福平結束通話電話,就接著拿起電話,按了幾個號碼,說道:“讓蘭部長立刻過來見我。”說完他就放下了電話。
他剛放下電話,辦公室外就傳來敲門的聲音,聽到敲門聲他就知道是卓邵良來了,於是他就隨口回答道:“請進!”
卓邵良聞言就立刻推門走進蔡福平的辦公室,見到坐在辦公桌前的蔡福平,立刻恭謹的說道:“蔡書記!這就是那封信。”說著就用雙手把信放在蔡福平地面前。
蔡福平拿起信件。從頭到尾認真的看了一遍,他越看臉色就變的越難看,許久之後他放下檔案,目光如炬的看著卓邵良並嚴肅地問道:“小卓!這封信裡的內容你都看過了吧?”
卓邵良見到蔡福平的眼神,心裡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就連忙回答道:“蔡書記!我這個人的記憶力天生不好,甚至經常有健忘症,剛才我為了搞明白裡面是什麼所以就開啟了,只是現在我還真的想不起裡面到底寫著什麼。”
蔡福平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將信件放進抽屜裡後,臉上立刻變幻出虛偽的笑容。表揚道:“小卓!當初我還真沒看錯你,你做地很好,雖然現在張凱不在,但是你到我這裡來還是非常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你趕緊先回去,有什麼事情你記住及時給我打電話,記住無論在什麼時間。”
卓邵良見到蔡福平的表情,在心裡虛嘆了口氣,誠懇的回答道:“蔡書記!您放心!只要還有這類的信件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蔡書記!我那邊要有事,那我就不打攪您了。”說著就轉身走出蔡福平的辦公室。
就在卓邵良將信件送到蔡福平的手上時,那個送信的快遞員正走出市委大樓,直接坐上一輛停在大樓外的車子上,快遞員將身上的衣服一脫,就笑著對坐在前面的年輕人彙報道:“首長!事情已經辦託了,我親自交到那個卓邵良的手上,估計這會他應該按照您預想的路線向他的主子邀功呢。”
年輕人聽到那名假扮快遞人員的回答,就笑著說道:“耿隊長!!謝謝你幫的我忙,改天我請你吃飯。”
耿忠聞言就笑著回答道:“首長!看您說的,這些
應該做的,對了!這次我過來的時候,習副所長讓我個話,他說有幾個難題希望您能夠回去看看。”
吳凱點了點頭回答道:“好!你回去以後幫我轉告老習就說等我忙完這一段時間我會回去,對了!間諜的事情你們要跟國安局的同志多配合確保研究所的安全。”
耿忠聽到吳凱的交代,就點了點頭回答道:“首長!您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們和國安局的同志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而且進展比較熱觀。”
吳凱聽到耿忠地回答,就點了點頭,回答道:“那好!小劉!把車子開到外面去,到路口停下,我在那裡下車。”
蔡福平看著卓邵良立刻後。立刻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罵道:“該死的荊雲生!都說你的頭腦好用,可是你千算萬算就沒想到我會在張凱的身邊安排一個人,好在我留了這一手,否則這次還真讓你給害了,他媽地!我跟你都了這麼多年,卻從來都沒幹過這麼卑鄙的事情,沒想當你竟然不守遊戲規則。既然這樣你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到這裡他從椅子前站了起來,就轉身走進休息室內,在衣櫃前停了下來,推開衣櫃,輕輕一按一個不起眼的按鈕。衣櫃立刻自動向外面移動,一個暗室立刻出現在眼前,蔡福平走進暗室,首先看了一眼擺放的整整齊齊的錢,然後從暗室內的櫃子裡拿出一個資料夾,翻開看了看。之後露出奸詐的笑容,自言自語的說道:“荊雲生!你不是想搞我嗎?那我就先搞了你地女兒!”說到這裡他轉身走出暗室,然後隨手一按那個開關,衣櫃重新合了起來,蔡福平看了一眼衣櫃,就直接走出休息室。
沒多久蘭部長敲門走進他的辦公室,並在蔡福平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氣喘吁吁的問道:“蔡書記!您找我有這麼要緊事,剛才我正主持會議。結果您的一個電話,我立刻終止了會議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
蔡福平看著滿頭大汗的蘭部長,就從抽屜裡拿出那封信,放在桌子上,氣惱的說道:“你先看看這封信,然後再談談你的想法。
”
蘭部長疑惑的拿起桌子上的那封信,翻開並認真地看了起來,當他看完信時。他的臉上表露出來的表情跟蔡福平看完信時幾乎是沒兩樣的,唯一不同的則是他的表現要比蔡福平冷靜了許多。蘭部長仔細的考慮了許久之後,才開口說道:“沒想到荊雲生這些年竟然悄悄的留了這一手。蔡書記!看來荊雲生那老狐狸是想至您於死地啊!這封信只要被送到中紀委,那就意味著我們的末日,只是我有一點想不明白地是,既然荊雲生有這個證據,為什麼到現在才拿出來?”
蔡福平聽到蘭部長的話,就將他從暗室裡的檔案拿了出來放在桌面上,並說道:“老蘭!你知道我們雖然斗的這麼久,卻始終都沒有扳倒對方嗎?那就是因為這個,因為我們彼此都掌握著能夠讓對方永世不能超升的東西,所以這些年來我們無論怎麼都卻始終相安無事,可是我沒想到這次荊雲生那老狐狸竟然會這麼卑鄙,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也心恨手辣了,老蘭!雖然我們是上下級,但我們也是老朋友,所以我在許多事情上從來沒有刻意的瞞過你,這次我還好把小卓安排大批張凱的身邊,要不是小卓發現估計這份東西現在已經擺在張凱的面前,老蘭!現在對我們來講已經是生死全亡的時候,如果我們不把荊雲生那老狐狸搞掉,相信我們就會被他給搞掉,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想個萬全地計策,即能夠搞倒荊雲生又能讓他手上的證據永遠都不能見天日。”
蔡福平地這番話讓蘭部長的一律徹底的消除,他認真的聽完蔡福平的話,就考慮認真的考慮一會後說道:“蔡書記!你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為什麼荊雲生要將信交給張凱,而不是直接送到中紀委去呢?蔡書記這才是關鍵的問題,就好比上次我們因為對吳凱的瞭解沒有荊雲生他們多,結果讓常正德不得已到紀委去自首,所以我想荊雲生之收益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因此我認為我們不凡可以學荊雲生,將您手上的這份東西送給張凱,相信到那時我們就會明白荊雲生為什麼這樣做了。”
蔡福平聽到蘭部長的話,立刻清醒過來並高興說道:“老蘭啊老蘭!都說當局這謎,旁觀者清,你這句話到是提醒了我,荊雲生向來做事情都是心思縝密,他之所以這麼做,一定是知道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我們也可現學現賣,老蘭!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現在就給小卓打電話,讓他過來把這封信送給張凱?”蔡福平說著就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開始按號碼。
撈部長見到蔡福平要打電話,就連忙伸手掐斷電話,阻止道:“蔡書記!卓秘書是個暗棋,沒到關鍵的時候我們不能暴露他的身份,所以這封信不能讓他送,如果他送去了,以張凱的聰明,相信很快就會懷疑卓秘書,那今後我們的工作就被動了,所以我認為我們也可以採用同樣的方式,將這封信送過去,到時候您在跟卓秘書叮囑下,把信擺到最顯眼的地方,讓張凱能夠一眼就看見就可以了。”
蔡福平聞言點頭道:“老蘭!還是你考慮的周到,這樣這份檔案我就交給你了,你待會到郵局去用特快專遞的方式把它寄出去,而我再給小卓打個電話讓他留意一下,相信張凱一定就會很快看到檔案的。”說到這裡蔡福平的眼神變的特別的毒辣,並自言自語的說道:“荊雲生!是你先不仁,現在就別怪我不義了。”
蘭部長見到蔡福平臉上呈現出的樣子,就立刻點了點頭,回答道:“蔡書記!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幫你辦好,同時也算是給老常報仇吧!”說著就將那份檔案放進包裡,從椅子前站了起來,恭謹的說道:“蔡書記!那我現在就去辦了。”說著就轉身走出蔡福平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