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夾被摘下的一瞬間,小女孩的身影消失了,只留下一個大鼓落在地上。
他手裡的髮夾散發出陰沉的黑色氣息,居墨在心裡問道:“能不能解決這些。”。
舒雨綺的聲音響起:“當然了。”。
居墨看著樓梯完好無缺的樣子,彷彿從來沒有被破壞過,臉上帶著嚴肅的表情。
她以前一直在心裡默默地想,想把樓梯修好,可是她根本做不到。
現在看來,樓梯似乎根本沒有被打破,只是他們看到的幻覺被打破了。
不要小看幻覺,一旦你在幻覺中摔死,你的身體也會殺死你。
她看了一眼時間,還是沒有訊號。
“我剝奪了小女孩的一切,即使她還活著,她也不應該對這座未完工的建築產生任何影響。”。
居墨想起了那個被她踢倒的小男孩的頭。
那個小男孩很可能是小女孩的弟弟,他已經變成了那個詭異的樣子,他能擋住訊號似乎可以理解。
看來,她只好自己送小珊下去了。
居墨搖了許戈幾下,卻沒見對方醒來,她不敢再等下去,沾著蕭珊的血,在牆上寫道:“放心,我帶小珊去醫院了。”。
寫完後,她簡單地給小珊包紮了一下,防止途中失血過多。
舒雨綺的聲音再次響起:“裝上鼓。”。
居墨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他還是扛著鼓,揹著蕭珊下樓去了。
下到三樓的時候,她突然發現樓梯拐角處蹲著一個無頭的小男孩。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就是之前推朱莫的小男孩了。
小男孩不是她創造的,她控制不了他,但他可以殺了她。
居墨不敢浪費時間,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走。
小男孩突然轉過身來:“姐姐...想一起去踢足球”。
他依然雙手抱著自己的頭,眼睛死死地盯著她。
根據居墨這麼多年寫靈異散文的經驗,小男孩提到的球百分之九十是他的頭,剩下的百分之十是她的頭。
居墨既不同意也不拒絕。他假裝沒看見,正準備離開,但他只覺得後背一陣疼痛,小男孩的手像是插了進去。
她背上揹著山。
小男孩的一擊是穿透性的傷口,一口氣傷害了兩個人。
從後面偷襲,不談武德。
舒雨綺的聲音響起:“敲鼓。”。
居墨毫不猶豫地在大鼓上拍了一下手。
這次的眩暈感更強了,可能是因為她是這次的鼓手,也可能是因為她在短時間內聽到了太多的鼓聲。
可是她的反應很強烈,而小男孩的反應甚至比她的還要強烈,他抱著頭痛苦地哀號著:“別再拍照了。停止射擊。我錯了,媽媽,我錯。我真的知道錯了。”。
居墨聽了覺得很好笑,所以也不需要多拍幾槍就可以報仇了。
小男孩尖叫著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