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在樹立他的威信。

但他早就是這樣子說著，而且卻覺得自己無法去來生。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那些癱瘓的人，都是他的夥伴。

唔，曾經是的，如今也是的。

他不管他們的身體怎麼樣，只要他們還能活著，在他的眼前還好。

但他們已經死了……

這樣子，那豈不是真的，真的再無法去言語。

他們，真的是太慘了。

他現在，已經被疼得心都無法去呼吸。

而且，他只能這樣做了。

捂住心口的衣服，他像是在咆哮著，又像是難受得要命。

但他的心，早已化成土灰了吧。

如今，他的心幾乎是直接破碎了。

這樣子的想法，他根本都是想著要哭泣。

但是，他又哭不出來啊。

只能這樣子，無聲無息地苦命抱怨。

“是不是，他老大……”

他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哭泣，但是苦於他哭不出來。

雖說他還是一個人，但是他的心，已經讓他覺得自己無法去忍受了。

“哭什麼哭啊。”

像是寬厚的人，但他想對待自己的時候，卻發現他無法去傷害自己。

這樣子，他能怎麼樣？

頓時，他已經是心裡都冒出一陣不爽的感覺。

而且他的心，已經亂得要命，成了一鍋粥。

“那個，你看一下，你的眼前是不是就是他？”

一時間，他已經是覺得心都晃盪。

而且神志，不知不覺，已經飛出了千里之外。

“他，他，是他！他的兩個人……這，這兩個，兩個人……”

“對啊，兩個，這兩個人？”

這話，怎麼這麼尷尬。

一時間，這老大確實是強忍淚水。

他的眼淚在自己眼中滾了一圈之後，又滾了一圈。

讓他覺得迫不得已的事情，是如此的。

但是，他卻只是突然間發現，他的耳畔，產生了幾個詭異的聲音。

“怎麼了？一邊去好嗎……”

他認同他們去搓拽他，直接覺得自己像是被碾壓了。

但是他卻已經是苟延殘喘，已經輕微地嘆息一聲。

早已是輕輕地點點頭。

“沒關係，我能承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