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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顧陌琛)

顧陌琛,從14歲開始第一次接觸靈異小說那時起,他就被那詭異的世界深深吸引。他喜歡那種恐怖的感覺,因為那樣會讓他有種掙扎、痛苦、崩潰、絕望又無助的恐懼感。

世界上所有人對恐懼的感覺都來自未知,因為人類永遠都無法對抗裡面的靈異,他們只能逃,一直逃,像螻蟻一樣逃竄。但是這種充滿著未知感,讓人身心得到極大滿足的感覺,卻令顧陌琛欲罷不能。

其實之前他也不是沒寫過這樣的故事,但是效果很不好,甚至能說得上是慘淡。為此顧陌琛改變了自己的想法,苦心人天不負,終於在上本深夜大巴電臺上獲得了不少的忠實讀者,這讓顧陌琛感覺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而這本深夜大巴電臺講的故事內容沒有沿用顧陌琛以前的手法,甚至他寫的那天都雙手激動的顫抖不止,等了好久才敲下鍵盤……

故事的內容講的是在一條在東陽市附近流傳著鬼故事的死亡公路上,一名開著黑車的司機,在因為某種原因空車回往東陽市的情況下,在荒無人煙的路邊載了一位年輕的男乘客,殊不知一隻鬼已經潛入了車內。

那鬼在半路上升起大霧,並逼迫司機與乘客二人,讓他們自己二選一,挑出一個人來,讓它附在身上。沒想到乘客舍生取義,甘願讓女鬼附身於他。可在最後關頭,女鬼留下“找到它就可以活下去”這句話後就不知所蹤。

原本男乘客剛想說女鬼在他身上,卻被司機打斷想說的話。司機少年時遇到過道士,送他一護身符,今日卻在女鬼消失的那瞬間,護身符變成了灰飛。司機知道女鬼在他身上,可他不知道鬼會不會講信用。所以司機非但沒跟女鬼玩“抓鬼”的遊戲,反而在最後關頭帶著女鬼跳下懸崖,這讓乘客活了下來。

……

這篇是顧陌琛常試轉型的第一篇短文,反響還算不錯,從那時開始他就明白了一句話。

藝術來源於生活!

可如何才能寫出一篇可以讓讀者打心底就膽顫,讓他們毛骨悚然,甚至會下意識就疑神疑鬼的靈異故事呢?

是足夠的血腥?還是代入感極強的暴力?

不!當然不是,這些只是膚淺甚至顧陌琛看著都噁心的垃圾,在顧陌琛心中,真正的靈異小說應該是能打破讀者安全感,讓那群受害者再次想起當初嚇的他們膽寒的奇異事件!而來到一處凶宅,再以當初發生的事情改編而成的小說,才是最有代入感的。

幽冷的螢幕光照耀下,顧陌琛那慘白的臉顯得就有些陰森恐怖。噼裡啪啦的鍵盤聲在這個黑暗的房間裡響徹,後面好似傳來窗軸扭動的聲音。顧陌琛毫不理會,這個空無一人的凶宅除了他還能有誰?也只有風罷了。在顧陌琛的專心致志下,一個個在顧陌琛眼鏡上變得扭曲的文字出現在電腦螢幕裡……

……

王武是個行為藝術家,在這個世人都厭煩行為藝術的情況下,他不管不顧,只享受著藝術的過程,享受那種完成藝術的感覺。哪怕遭受家人反對,朋友絕交,鄰居厭棄下,他還是在家鄉完成了一場盛大的行為藝術——“一瞬”

為了表示時間的珍貴,他赤裸上身,站在街道旁,做著剛要邁開步伐的動作,卻一直不動。甚至為了防止因為眨眼影響這個行為藝術,他全程禁閉雙眼,哪怕有小孩扒他褲子,他都沒有動。

這次行為藝術在一位街拍的手中傳往全世界,一時間全網都在討論這個藝術。一直保持著一瞬間的動作,讓人們清楚其實每一秒都是自己的一瞬間。一瞬即逝,所以人生在世的時間流動的也是轉念即逝。

雖然這次藝術震驚世界,但家裡人徹底容不下他了,只因為被小孩扒了褲子的模樣也緊隨“一瞬”的大名傳遞全世界。

為此他離開了自己熟悉的城市,來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裡,繼續自己的理想,繼續一直堅持的行為藝術,這一次,他好像在家人的不理解與朋友的詆譭下瘋了。

一年時間內,王武完成了很多讓時間都覺得他已經陷入瘋狂的藝術品,但即使這樣,他也非常滿意,他思考著……

直至最近,王武他完成了幾次突破,徹底突破了以往法律與道德的束縛。今天,當他正在構思著自己的新作品時,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是剛搬來小區的新鄰居趙堤,也算是王武唯一的朋友,趙堤驚魂未定的講述起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

趙堤就在小區的附近找了個工作,所以才特意透過一箇中介在這個小區找到這樣一間還算滿意的房子,因為上班的原因,他甚至還花大價錢找了一家非常靠譜的搬家公司全程服務,搬家公司甚至還保證一比一還原之前傢俱的位置。

趙堤下班後,天也就黑了,他想起來中介說過今天小區會停電檢修,他也就沒有想的那麼多,直接來到臥室看著跟老家一模一樣的擺設,滿意極了。

“這搬家公司真靠譜,果然一比一還原。”趙堤滿意的自言自語,只不過當趙堤的視線看向床對面時,卻發現那裡有著一副畫,畫上的畫著一個菱角分明的男人,顯得栩栩如生,生動極了。但是趙堤清楚的記著自己沒有這樣的畫,唯一的畫還在客廳上擺著,是一副“女鬼圖”,雖然那幅女鬼影象皮粘在畫上,但也絕沒眼前這副畫生動,像活的一樣,趙堤眼中閃過一抹渴望。

“或許是上一任租客留的吧,嘿,真是臭屁,還掛一副自畫像。”趙堤笑著想摘下來,可大半夜的又沒有燈光,靠著屋裡唯一的窗戶外那月光也只能看個大概,加上自己又困又累,就直接躺在了床上。然而趙堤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他總覺得畫裡的人在偷看自己,趙堤猛的回頭看向畫,卻發現是自己多疑了,想了想,最後趙堤覺得第二天天亮再扔掉這服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