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敏輕笑地指了指溫煜,“讓你的軍師幫忙呀,他隨口就來,也給你寫一句‘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那橙雀你的美呀,就可以萬年永存了。”
符橙雀聞言大喜,目光望向軍師,卻看到軍師避開了自己的視線,登時心中大怒,可又不好發作——
“溫煜,你居然不寫‘呀橙雀女帝你像月像雪一樣是世間絕色!啊符橙雀你真的好美好美啊!’?”
這種話,怎麼想都沒辦法自己問吧?
只好壓著,氣憋憋地說:“沒呀沒呀,我哪裡夠得上,下輩子下輩子……”
嘴上這麼說,某女帝心裡暗戳戳的想:
以後,把溫煜下詔獄,寫不出來,抓到自己寢宮,親自毒打!
反正他以後絕對打不贏自己,哈哈!
這麼一想,氣瞬間平了。
方靈看了哈哈大笑,她用書拍溫煜的背,“溫煜溫煜,橙雀剛剛肯定在想怎麼‘折磨’你,你信不信?”
溫煜點點頭,斷言道:“我一看也是,前一秒滿臉的氣,後一秒錶情又好了,肯定心裡已經把我綁起來毒打了一頓,還是拿鞭子,沾了辣椒水和鹽,一邊抽一邊‘桀桀桀’的笑,還說‘區區軍師,膽敢不聽本帝的話’!”最後一句話,是溫煜學著符橙雀的樣子怪腔怪調說出來的。
這話戳的符橙雀像瞬間破了皮球,那股子剛平息的心中的火氣,“噌噌噌”地瘋狂冒出來,她“呀呀呀”的叫了幾聲,又見前後都在看她笑話,氣的靈魂昇天,腦袋一熱喊道:
“溫煜,我跟你拼了!!”
說罷,張牙舞爪撲向溫煜。
溫煜哧溜一下起身逃跑,符橙雀追了出去,結果才追幾步又氣呼呼的折返回來。
方靈笑著問:“溫煜人呢?”
“跑啦!”
“你沒追上?”
“他跑辦公室那邊去了……”說話時,語氣弱了九分,因為她沒敢過去。
三人狂笑不止,女帝到處受氣,心裡瘋狂打勾勾。
符橙雀有一點好,就是開得起玩笑。沒過多久,又和眾人開心的戲耍到了一起,全然不記仇。
左“溫煜”右“溫煜”的叫,甜甜糯糯,好像溫煜從沒有欺負過她。
風花雪月嘴上總愛胡侃的,但平常人們都曉得,那不過是考後的微小調劑,是娛樂不多的自我放鬆。與朋友打打鬧鬧的玩笑,回家之後熱騰騰的一頓飯,那幾句每日都說,顯得微不足道的關心,方是生活常態。
週六這天晚上,符橙雀吃完飯回了自己臥室,符爸符媽繼續剛剛的聊天。
符爸皺著眉頭道:“得提醒一下咱媽,可別明天去和隔壁說什麼‘訂婚’,搞的孩子心亂了成績都會穩不住的。”
符媽把剩下的一些菜扒拉到自己碗裡,捧起碗說:“我曉得。我媽別看她老,她也精得很呢。”
符爸扯了扯嘴角,這話他不好接。
週日連溫家都收拾了一通,溫媽中午回了一趟家,老人家輩分在那裡,也不常來,該招待還是得招待好。
何況,人帶著自家孩子去文廟祈福呢,都說老人虔誠容易顯靈,這種玄妙事情不好評價,能讓老人家開心些也沒什麼不好。
剩下的,便是提前祈禱老人家不會脾氣上來說些讓大家捉急的話了……
感謝賓州魔術師的一萬幣打賞!看書極其仔細的老闆……兩個加更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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