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後，聶攝站直身體說，“殭屍我也見過，不是這個味，一般殭屍都是腐臭腐臭的，而他身上卻有一股邪性的味道，說不出來，就是很邪。”

邪性，我抓住了這兩個詞，細細一想，也想不出什麼結果來。

“拍個照，發給譚平瞅瞅，在把這邊的情況說一下。”

胖子點點頭，對著兩具屍體拍照發給了譚平。

“現在要幹啥？”胖子放下手機問。

“去兩個事發地點看看，徐哥，你叫人把地鐵監控調出來。”

“好，我馬上安排，現在就去嗎？”

我點點頭，隨後老徐就帶著我們去了監控室。

監控室內。

地鐵流動口，以及公共衛生間外圍的監控錄影已經被調了出來。

老徐還特意讓人複製一份，發到我的郵箱裡，這樣做也是為了防止我漏掉一些細節。

我們幾個找了幾把椅子坐了下來，老徐指著電腦螢幕說，“小云，把時間調到十八分五十秒，直接從發現女屍那裡看。”

坐在電腦面前的女隊員點點頭，我卻開口說，“不用，直接從頭放起，速度調整為3，用最清晰的畫面。”

小云愣了一下，回頭詢問老徐的意見，他也沒說什麼，監控錄影開始從頭放起，速度很快。

我慢慢閉上眼睛開啟道眼，周圍一切事物呈現金色，只有電腦螢幕還保持正常，並且速度跟正常沒什麼區別。

坐在我旁邊的小云看了我一眼，露出吃驚的表情，小聲對旁邊的老徐說，“徐隊，他在幹什麼呢。”

老徐也注意到我是閉著眼睛的，內心同樣有些奇怪，不過他卻說，“他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們配合早日破案就行。”

監控室內誰也沒說話，只有旁邊幾個工作巡捕員在敲擊鍵盤，老徐回過頭對他們說，“都先停下來，保持安靜。”

老徐一說話，幾個人都停了下來，不解的看著我們這邊。

片刻之後，我才開口說，“速度在快一點。”

小云驚訝，老徐點點頭示意她照做，接著監控畫面從一開始的三倍播放到六倍播放，在到八倍播放。

速度越來越快，畫面裡的人物也都逐漸看不清，只留下一道道殘影。

“徐隊，這麼快怎麼可能看得清啊，他是不是這裡有問題。”

小云實在不解，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這時，胖子開口說，“在我們的眼中，在快也是空，因為我們是生活在四維空間的人，而你們只是二維罷了。”

胖子扯起了緯度空間，更加讓人疑惑了。

這時，我忽然睜開眼睛按下了空格鍵，畫面瞬間暫停，我將速度重新調回正常模式，指著螢幕上的一個人說，“就是他！”

眾人不解，老徐和小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老徐看著我問，“啥意思？”

“還記得你給我看的那張照片嗎，同一個人，不論是衣著還是外形都一模一樣，兇手有可能就是他，而且你們看。”

我又按下空格，監控畫面再次播放，我指著上面的人說，“他是從女廁走出來的，一個男性怎麼可能會從女廁出來？不可能是走錯了吧，而且還這麼光明正大，周圍的人也沒有什麼反應，當時你們調查監控就沒發現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