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個穴位刺下去真的會不舉嗎?”阿醜手裡舉著銀針,一臉的疑惑然後目光看著鬼見愁的身體。
鬼見愁一聽,渾身都哆嗦了:“徒弟啊,師父一把年紀了禁不住你這樣折騰,快,快收起來……”
“師父你還沒回答我!”阿醜手中的銀針在鬼見愁的眼中成了冒著寒光隨時要自己命的兇器。
嚇的他連連點頭:“徒兒真聰明,是噠是噠,快把為師放了!”
嚶嚶嚶,死丫頭,待老子恢復正常後,定要你一大碗血!
“可徒弟不信……”
“不信你也不能拿為師做實驗!”鬼見愁忍不住咆哮出聲了。是男人都受不了被這樣對待吧?就算他對那種事情沒興趣,可那只是沒興趣而不是要自己不舉啊!
“小氣……”阿醜一聽撇嘴,然後視線轉移看下一個癢穴了。
然後毒林裡傳來鬼見愁各種咆哮聲以及悔恨的慘叫……
唉,孽徒啊啊啊!
虧他還覺得這徒弟是個心思單純,這哪裡是心思單純啊?這分明是扮豬吃老虎,趁你有病要你命的兇惡孽徒啊!
嗷嗷嗷,可憐他這一整天受盡折磨,真真是淚流三千尺都說不完他的慘。
早知道,早知道就把那個娘娘腔拖過來讓他做實驗體了!
嚶嚶嚶,可惜千斤難買早知道啊!
嗚嗚,一把老骨頭還要被人折騰這般,真心要他老命啊!
阿醜端著飯菜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鬼見愁坐在床上一副被鞣臠的模樣在那哭的十分傷心,嘴角抽了抽。
不就是拿他認識穴道位置嗎?至於一副把他怎麼著了?皮糙肉厚,年老色衰的她也沒這麼重的口味好嗎?
這要是讓人看到,不得說她變態啊!
“行了行了,意思一下就差不多了!滿臉褶子渾身綠油油的,哭起來也讓人覺得恐怖好嗎?”阿醜一出口,毒汁四濺,氣的鬼見愁從床上彈跳起來,然後瞪大眼睛指著眼前的阿醜。
“啊,師門不幸啊……”鬼見愁嗷一聲叫喚,不過卻也不哭了。還哭什麼啊?都被人說的那般,這眼淚是怎麼都掉不下去了!
日子就是這般在師徒兩人吵鬧中度過,在無聊的日子裡也算是新增了一些樂趣。
至於那一批軍爺回來後,便把蠻荒的情況告知了花容。
花容一聽,不知為何,直覺那種出蔬菜的婦人就是那天他見的婦人!
“可有見到本人?”
“屬下並未見過,他們說那婦人另有事務,暫且不見任何人!”軍爺如實的告訴把蠻荒那邊的情況彙報。
“那婦人……”花容不知為什麼,很是關心這位一面之緣的婦人。道不清原因,但自從相見後就忍不住去關注。
“屬下聽他們的口氣對那婦人頗為看重……”軍爺想了一下說道。不,嚴格的說來,似乎他們都在為那婦人做事般!光是這一點,軍爺就覺得不太可能。
蠻荒那裡是什麼地方?那婦人豈能僅憑會種菜就收服了那些人呢?這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