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真的心狠。
“孩子?”趙謙紹把茶杯隨手遞給身後的丫鬟,站起身來道,“你也知道,不過是個孩子。天下間,孩子何其多?我說誰是靳庭年的骨血,誰就是靳庭年的骨血。”
甄夫人癱軟在地上,臉上頂著巴掌印,哭得不能自已。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
她為什麼想著去勾引這樣一個男人?
她錯了,她怕了,她再也不敢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魔鬼。
聽她不住地認錯,趙謙紹道:“既然你認錯了,那我也就放你一馬。”
甄夫人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他道:“興兒,掌嘴十日,每日二十下,交給你了。”
興兒:“……是!”
這個差事,他不想要啊!
甄夫人想到自己花容月貌要被打成豬頭,連連求饒。
但是這一次,趙謙紹再也不鬆口了。
他冷笑著道:“興兒,若是太聒噪,掌嘴加倍。”
“是。”
甄夫人這下,哭都不敢了。
趙謙紹根本沒有把她當成人看。
他說得出,就做得到。
可是她已經是南華第一美人,尚且被這般對待;那日後,誰能俘獲他的心?
難道是之前她見過的那個女人嗎?
很快,她就沒有時間考慮這些了。
因為迎接她的,是興兒毫不留情的巴掌。
趙謙紹嫌聒噪,自己提步進去,反手關上了門。
外面女人哭得聲淚俱下,巴掌聲不絕於耳。
而屋內,“始作俑者”面帶微笑,輕輕撫摸著一塊毯子。
——那是剛剛貓貓坐在榻上時搭腿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