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姑娘沒有及笄,不過你可以等。如果人家及笄了,對你也也有意思,你們也算是最萌年齡差了。挺好的,你她大了那麼多,肯定會照顧好那姑娘的。她叫什麼啊?家住哪兒啊?”
月玄遠一聽徐苗這麼說,眼睛瞬間瞪得老大,很是認真的又確認一遍,說:
“小苗苗,你剛才說的那話沒騙我?你真是這麼想的?”
“是啊。”徐苗點頭,隨後又補充的說,“難道你對那姑娘不是認真的?我跟你說,你要是玩.弄人家的感情,別說我以後不搭理你了。”
“哪有哪有。”月玄遠撇了一下嘴,十分委屈的說著,“那姑娘根本不搭理我,我跟她說幾次話,她都只是‘嗯,啊’的答應,想讓她多說幾句話,除非……”
“除非什麼啊?”徐苗納悶的看著他,如此扭捏的月玄遠,她還真有些不習慣。
只見那月玄遠站起身,往後退了幾步,跟育苗保持一定距離之後,說:“我喜歡的那個姑娘,家住遼東府小八家子村,那個姑娘叫徐芽,除非你往家多寫幾封信,我幫你拿回去,這樣她才會理我。”
尼瑪?!
徐苗氣的不行,看著離自己老遠的月玄遠,終於明白他為何突然起身,又為何往後退了幾步。敢情是怕她生氣之後削他啊,心眼子挺多啊!
後槽牙咬的“咯吱……咯吱……”作響。月玄遠看她這樣,下意識的吞了下口水,說:
“那個啥……那個你不是……不是支援我的嘛,那你……”
“我支援你.奶奶.的腿!”徐苗本虛弱,這麼一激動,頓時氣的呼哧呼哧直喘。
月玄遠見勢不好,趕忙衝到床邊,“啪啪啪——”的點了她身的幾個要穴,然後出聲提醒道:
“你別激動,我沒跟她說。我是因為想跟她在一起,所以才來徵求你的同意。你是她大姐,她視你為神,一切都以你為榜樣,所以我才……”
“出去——”
“我……”
“滾——咳咳……咳咳咳……”徐苗激動的直門咳嗽。這可把月玄遠嚇著了,趕緊站起身,趁她不注意之後,點了她的睡穴,然後開門出去了。
站在門口,這心還有餘悸。真要是那丫頭有個好歹,他可咋跟覃老五交代啊。萬一那覃老五知道是他把她給氣著了,還不得活剝了他的皮。
想想都覺得後怕,打了一個激靈,直接邁步去到小廚房。春杏還真給他做炸醬麵呢,已經再切黃瓜絲了,月玄遠站在門口,衝著裡面,看著春杏說:
“哎,你,出來一下。”
春杏見找她,嘆了口氣放下菜刀,用圍裙擦了擦手,把圍裙脫下放在一旁,耷拉著腦袋出了廚房。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來到涼亭處,月玄遠一改跟徐苗在一起的吊兒郎當,雙手背後,滿臉認真的看著她,說:
“你家姑娘是怎麼了幽梅?什麼時候發現的?幾天了?”
聲音很冷,春杏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知道瞞不住,而且也知曉這月閣主是站在他們這邊的,故而輕鬆了不少。屈膝行禮,道:
“月閣主,我們姑娘這事兒,我們也是昨天晚才知道的。她昨日跟走商隊的康公子吃飯,吃了幾杯酒,然後引發的體內幽梅。至於了多久……我們也不清楚。”
“那幾日看著姑娘消瘦,我們都以為是因為忙著鋪子所致。後來綠荷見姑娘咳嗽了,以為是風寒,熬了些薑糖水給她喝,喝完確實有好轉。姑娘那會兒正在忙的時候,我們提了找郎的事情,姑娘卻說再等等,不著急,所以……”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不過月玄遠卻明白是什麼意思。看著半蹲著的春杏,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不樂意的說:
“覃老五把你們春、夏、秋、冬、還有那綠荷扔過來是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如此大意,怎麼照顧你們未來的當家主母。那照你們著說,今兒是第一天唄。”
“回月閣主的話,是的。”春杏也自覺慚愧,低著頭說著,“綠荷、泉東他們已經出去找了,只要找到幽梅的根,……”
“找個屁!等你們找到了,小苗苗沒命了。”月玄遠狠狠地翻了個白眼,看著春杏想了一下,又說,“這樣,西門翼來了,在耐陽城。我去找他,他手裡應該有幽梅的根。”
“不出意外,今天子時我回來了,到時候你們姑娘有救了。這段時間你辛苦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