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吧。”
阮元成抬頭,嘻嘻笑道。
砰!
阮孤雁睜著眼,毫不留情打下去。
阮孤雁!爆頭的那刻,阮元成疼的五官扭曲,渾身發麻,一抹鮮血從他額角流下來。
怒氣在他胸腔內四處亂躥,他朝身後花了重金的壯漢們喝道:“一群廢物,給我上!”
幾個壯漢衝上去,攥住阮孤雁的手腕,反手抵制在桌前。
“小姐!”夏荷去地窖裡拿了些凍白菜,此時才上來,聽到屋裡的動靜趕緊衝進去,看到面前一幕,白菜滾落在地,她淒厲高呼,“小姐!放開我家小姐。”
壯漢將阮孤雁死死壓制住,獰笑著撕扯她的衣裳。
阮元成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得意洋洋看著此幕:“我的好妹妹,在你臨死之前,好好體驗一番男人的滋味兒吧,就當是我這個兄長送你的大禮。”
夏荷赤紅著雙眸,奮不顧身衝上去哭道:“滾開!”
阮元成扯住她的衣領,抬腿踹上她的肚子,直將她踹出二米遠,又拽著她的頭髮在地上拖到阮孤雁面前。
“服不服?”他勾起抹殘忍的笑,手中把玩匕首,往夏荷眼裡戳。
阮孤雁眼淚飆出,顫著音道:“我服,你別動她。”
阮元成挪開匕首,手依舊扯著夏荷的頭髮,他放大笑容:“給我叫,怎麼浪怎麼叫,叫到我滿意為止。否則我剜了夏荷的雙眼,再割下她十根指頭。
哦,不對不對,應該要用鉗子活生生將她的指甲撬出來,應該會疼死吧,畢竟十指連心呢妹妹!”
夏荷衝阮孤雁搖頭,小姐不要,不要隨他意。
禽獸!禽獸!
阮孤雁眸子充血,下唇也被咬出血,恨意與怒意幾乎要衝破她的頭腦,渾身都忍不住發抖,絕望讓她呼吸不暢。
阮元成呀了聲:“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三年前你見死不救,不顧我的性命逃婚,害我服侍一個老女人三天三夜,她還叫來了她的姐妹,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
生不如死!今日我也得讓你體驗這種感覺,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明白嗎?”
他丟下匕首,拿上鉗子夾住夏荷一個指甲,看著阮孤雁,眼底閃爍瘋狂。
一!
二!
三!
就在他要使力撬指甲時,阮孤雁嘶聲道:“我叫,你別動她。”
阮元成將鉗子拿走,衝壯漢點頭:“開始吧。”
“開始你個大頭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