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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六章 解釋

斐一銘聽到江詩婉這樣說,原本都是想要掛掉電話的,但是江詩婉竟然說江畫被關在房間裡面了,他就有點著急了,江畫一個人被關在房間裡面的話那她到底是在裡面做什麼,斐一銘覺得江畫一定會害怕的,畢竟一個人在房間裡的,斐一銘就問江詩婉:“你們現在在哪裡,給我地址我要去找你們,你們在原地等著我,我去幫江畫開門。”

江詩婉很快就把地址發給斐一銘,斐一銘很快的來到了江畫她們在的地方,看著江詩婉在外面那裡有點著急的走來走去,他就著急的走過去看著江詩婉就問:“現在江畫是在裡面嗎?她一個人在裡面,你剛剛跟她說話了嗎?她有沒有回答你?她是一個人害怕的在裡面還是怎麼樣?”

江詩婉看著斐一銘現在那麼關心江畫,心裡就有些生氣但是她又想了想,等一下要是斐一銘看到江畫那種狀況的話,看他還能不能那麼關心江畫,所以她就放心了起來對著斐一銘就說:“現在江畫還是一個人在那裡,但是我這裡有鑰匙,剛才的時候我在桌子上發現的,現在給你你去開門吧。”

斐一銘接過江詩婉給他的鑰匙,還好江詩婉找到了鑰匙,要是找不到的話那江畫現在就出不來了,找到了江畫的房間鑰匙的話斐一銘也不怎麼擔心了,看著江詩婉覺得自己應該要對江詩婉說一下謝謝了,因為是江詩婉找到的鑰匙。

斐一銘也不是一個沒有禮貌的人,他看著江詩婉的目光就善意了:“這個事情謝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那現在江畫肯定還是在房間裡面出不來了,找到了鑰匙這個事情我在這裡謝謝你了,還有也謝謝你告訴我江畫被關在這裡的事情。”

斐一銘對江詩婉說謝謝真的就是覺得江詩婉找到了鑰匙的話那自己感謝一下江詩婉的話也不是什麼問題,而且自己知道江畫被關了的訊息他還是聽著江詩婉告訴自己的,這裡於公於私自己都是要對別人說一聲謝謝的。

江詩婉搖搖頭,表示自己不要他的謝謝,她就看著等一下斐一銘看到江畫的那個時候是什麼反應就好了,斐一銘開啟了房門,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他心裡有點慌,他覺得自己等一下可能會遇到一些看起來不太好的事情,但是門已經開啟了,裡面的江畫聽到門響的聲音她看著門口有點不知道要怎麼說。

說自己現在很鎮定是假的,但是如果不鎮定的話她也不知道自己慌什麼,所以她就在沙發上面坐著,等著斐一銘進來,斐一銘心慌,他不知道是不是江畫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也想不出來江畫會發生什麼事情,他一步步的走進去想要看看江畫在沙發上面坐著很安靜的有點開心了。

還好江畫沒有什麼事情,但是他看著江畫沒有什麼事情有點奇怪,雖然確定了江畫沒有什麼事情,但是他心裡面還是有點不知道說出來的什麼感覺的,這個時候他的眼睛喵了一下,那個開著門的房間,發現床上好像躺著一個人,看到這裡,他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斐一銘很清楚那個躺在床上的人是誰,因為那個躺在床上的人他也是認識的,他看著那個躺在床上的人心裡也沒有想些什麼,江畫看著斐一銘的眼神心裡面算是很糾結了,因為看起來斐一銘沒有什麼表情的,但是斐一銘看到了房間裡面的葉暮城江畫是看出來的,她一定敢確定斐一銘可以看到葉暮城的。

但是現在斐一銘就是不說話,江畫看著斐一銘心裡有點緊張但是她還是在沙發上面坐著,在表面上看起來很鎮定的樣子,斐一銘看到江畫還在沙發上,而且房間裡面還躺著衣衫不整的葉暮城,他深呼吸了一口氣,什麼也不想就拉著江畫離開了那個房間,她不可能會再讓江畫繼續在那個房間裡面的。

江詩婉進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了斐一銘他們兩個人出去,江詩婉看著斐一銘的樣子,心裡就覺得自己的這個招數給用對了,因為斐一銘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而且還是面無表情的,平時他對於江畫來說還是很好的,但是現在卻不管江畫,把江畫拉出去的時候,江畫在後面緊緊的跟著。

她覺得現在斐一銘算是真的生氣了,而且斐一銘生氣的話把江畫帶走,她想到了這裡,就覺得自己的這個招數肯定是用對了,如果自己的招數沒用對的話,斐一銘不可能會這個樣子的,她看著他們兩個的背影就很開心了。

顧一銘看著江詩蘭,腦袋裡面是說不出來的憤怒,這女人是怎麼回事,那麼不要臉,當著自己的面和別人偷情,好意思嗎?

“江詩蘭,你到底想怎麼樣,揹著我偷人你好意思嗎?”顧一銘看著江詩蘭真的都想把她給生吞活剝了,自己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和別的男人上床了,有意思嗎?

看著顧一銘,江詩蘭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什麼意思,什麼偷人,自己都還沒搞清楚,怎麼就變成偷人了,自己要想偷人怎麼會在他讓他逮到,怎麼可能讓他知道自己和誰在一起,虧他還是個總裁呢?這麼簡單的問題他都想不明白嗎?

看見江詩蘭不說話,顧一銘更加的憤怒,這個女人是不是覺得自己好欺負啊!還是說,從根本開始她就沒有把自己當做男朋友,只是利用的關係。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你的備胎罷了,什麼都不用想,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江詩蘭”顧一銘看著江詩蘭,手指直直的指著床上的男人,他很想知道結果。

這次江詩蘭是真的憤怒了,她從來沒想要過背叛顧一銘,也沒有想過和這個男人上床,而且,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狀況都沒有弄明白,自己現在腦子都是一臉的懵逼的狀態,這讓江詩蘭更加的沒有辦法了理解顧一銘。

面對顧一銘的質問,江詩蘭是真的沒有辦法回答,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可是不回答的話,顧一銘勢必要把這件事情鬧的人盡皆知真的是讓江詩蘭很無奈。

“你倒是說啊!”顧一銘再次發問,現在顧一銘絲毫沒有了往日的平靜,猶如獅子一樣。

“你讓我說什麼,說什麼你才能滿意。”江詩蘭從床上做起來,怒視著顧一銘好半天不說話道。

“說你是不是偷人了,說你是不是出軌了。”顧一銘現在被氣得更是說出話來,顯然江詩蘭的話是刺激到他了。

“偷人,出軌,顧一銘原來對你來說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很好,你對我真好,行。”江詩蘭好半天說不出話來,一連停頓了好幾次,不想在辯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