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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重甲點亮

自己想法子就想法子,有什麼了不起的。

眾所周知,一個重騎兵的造價高昂到令人咋舌,一萬兩銀子可能都是小的。隨便算一筆賬就清楚了。

按照一個重騎兵能服役七到十年來算,畢竟年齡大了很難再有體能去駕馭連人帶馬兩百斤重甲,就算是七年吧。按照現在破虜重騎的標準,那就是一人、三馬、四甲,飼養一匹戰馬所需的補給,是常人的五倍之多。而重騎兵的奢華配置——一人三馬,更是將這一數字推至普通步兵的十六倍。騎兵和戰馬每個月的伙食大概是三十到四十兩,按照三十兩算,那一年就是三百六十兩,七年就是兩千五百兩。

再加上騎兵本身不能沒有軍餉吧,他們的艱苦和強度,軍餉一個月是按品級發放的,最低的十二兩,最高的能有二十兩。折中一下算十六兩,那麼七年也要一千兩銀子。

而甲冑方面,一套人甲的成本在二百兩上下,一套具裝也就是馬鎧則大概在三百兩上下,七年時間即便不打仗也要最少更換三套甲,因為日常作訓非常辛苦和繁重,甲冑的損耗不容小覷,這樣算下來,甲冑需要三千三百兩。

這還不考慮中途馬傷了、人傷了、人馬都傷了這種情況,屬於最佳情況下,人和馬都是安穩度過這七年。

這裡就已經七千兩的支出了,之後還有兵器。兵器相對便宜,但損耗卻是難以想象的高,按照破虜重騎的標準計算,作為超重騎兵的破虜重騎,武器配置上頭也是極為複雜,馬槊、角弓、30支箭、短匕、骨朵、雙手刀、單手刀,這一套下來是以一百二十兩為標準,而武器的損壞更是家常便飯,基本上三月到四月就要更換一批,一年近三百兩,七年就是二千一百兩。

這可就是差不多一萬兩了,而這還不算其中出現意外亦或者是作訓中出現了死亡、傷病等問題後的撫卹問題,以及馬匹的更換問題。

一萬多兩打造一個重騎兵,一點都不誇張。三千重騎,七年下來大概要花掉三千萬兩銀子,一年四百多萬兩妥妥是要花掉的。

這都還沒算上伺候人馬的後勤呢!

所以哪怕就是歷史上最牛逼最牛逼的帝國,都沒有說敢去豢養什麼十萬重騎的,金人巔峰時代全具裝的鐵浮屠也不過只有6000人,橫掃歐亞的蒙古帝國具甲騎兵也不過就佔騎兵總數的5%上下。

十萬重騎是什麼概念……那就大概是突然在八國聯軍登陸的時候他們面前一字排開了十二個重灌合成旅。

所以江南道如此富庶,但老郭的破虜軍也不敢齊裝滿員的把破虜重騎全部安排上,現在破虜重騎戰鬥值守的也不過就三千上下,主要是應對中原地區的突發情況。

所以夏林要自己想辦法,就現在浮樑的賦稅能力是真的養不起的,它再牛逼也只是一個縣,而全國上下列裝的具甲重騎不過一萬,老郭、李靖和李淵分領三支,這還都是全國咬著牙在供他們呢。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問題,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總比困難多。

夏林揹著手一個人走在大街上,他是真的發愁,這錢已經不是做生意能弄到手的了,想想李世民的玄甲重騎,他就知道如果真的現在就來硬的,他可能還真打不過。

就現在那個噴子的威力恐怕也不足以抵擋玄甲重騎的衝鋒,一切如果以李世民為假想敵的話,噴子需要換成步槍,沒良心炮也要換成正經的滑膛炮或者火箭炮。

夏林蹲在那沉默了許久,最後索性坐在一個小攤上拿出手機就開始搜了起來,平時跟人玩宮斗的時候用不上這玩意,但現在要攀科技樹了,他可是得好好的積累一下能用得上的知識。

但看上去這些東西都不太靠譜,要麼需要漫長的發展過程要麼就需要全套工業體系,腦殼疼的很。他現在最迫切希望的就是他面前突然開了一道傳送門,然後裡頭走出來一個跟自己關係特別好的神仙老爺,拍著他肩膀跟他說:“小夏啊,你要點什麼跟哥說,哥去義烏給你買。”

那夏林肯定會回答道:“哥,你也別去義烏買了,去聯絡一下武裝部,把他們快過期的東西都給弄來吧,再來兩條生產線還有一套風力水力太陽能發電系統。56半整個二十萬把過來,子彈來個十億先噠噠著。哎,哥,你看看整一百輛再改就剁手版全電驅59唄。”

但這個事可能比全套工業體系更不靠譜吧,感覺就像一個走投無路的人幻想著在刮刮樂裡刮出五百萬一樣荒誕。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辦法慢慢想,活人怎麼著都不會被尿憋死不成?想想一窮二白的新中國,自己這至少還有臺手機呢。

在小攤上喝了一碗餛飩,他甩著手上的扇子就溜達到了大劇院門口,裡頭還傳來劇團表演的音樂聲,可以聽到樂器的奏鳴聲,夏林再次坐在了長椅上,仰頭閉著眼睛在發愁。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鼻子裡突然鑽進了一股香風,他突然睜開眼就發現一張臉已經都快湊到他鼻孔下頭了,這仔細一看赫然就是那個痴女凌月,她身上還穿著演出服,臉上的妝容還沒卸下,但這會兒正在那像個花枝鼠一樣嗅嗅嗅嗅……

“哎呀……”

夏林坐直了身子,把她的臉扒拉到一邊:“在外頭不要做出這麼變態的動作,旁邊有人看著呢。”

但凌月才不管那些,她反而哎呀一聲就撲倒在了夏林的身上,嘴裡還嬌滴滴的喊著:“哎呀,腳扭了,好疼……老爺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