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真不用說多去折騰,這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麼單純。再說了,男人說話得言而有信。
說了下次再見就不止是親個嘴兒,那就不只是親個嘴兒。
反抗也反抗了,但就某位上陣殺敵時都提斬馬刀的公主此刻往外撐的時候連胳膊都不伸直的狀態,其實都明白。
要說倒黴,那害得是隔壁小豆芽最倒黴,這屋子磚木結構的,上頭房梁都是通的,哪有什麼隔音一說,那隔壁吱咂的動靜閉著眼捂著耳朵都得往耳朵眼兒裡鑽,更別提後頭那破木頭床的吱嘎聲了。
還有那個平時人模人樣,端莊賢淑的公主,這會兒明擺著是自個兒捂著嘴呢,那動靜還不如不捂著。
“你們動靜小一點!煩死了!”
小豆芽終究是憤恨的喊了出來,但回應他的卻不是減小音量反而是木頭床框哐哐懟牆的聲音,還有公主那騷動靜。
這周遭方圓三里內都是沒人的,三里一個點用來觀察莊稼,侍衛也都在半里外紮營,這一宿給小豆芽鬧挺的,她生生挺到天矇矇亮才算是睡下。
等她睜開眼的時候,公主已經坐她旁邊在那看書了,小豆芽支稜著身子坐了起來:“喲,我的好娘子,昨晚上九十三斤去的,今日回來的時候得有一百一十八斤了吧?”
公主側過臉看她笑了一聲:“何必說這等話呢。”
“我說什麼了?沒羞沒臊的可不是我。我倒是明白了我的好娘子遠赴三千里是為了個甚了,原來是過來學那貓叫春來了。”
“你可是胡說了,明明做了禽獸事的是他,你怎的淨說我呢?”
“喲喲喲喲,現在娘子姐姐倒是說這等話了,你那力道一拳能將頭牛打死,誰還能對你用強不成。再說了,昨日誰做了禽獸事我不知,但我可知是誰整夜整夜都在那學那禽獸叫。娘子姐姐,我那後院的貓開春兒時鬧起來了都不如您能叫喚,您聽您這動靜,嗓子都啞了,倒還真是辛苦你了呢。”
小豆芽的嘴是很厲害的,平陽公主說不過,於是冷笑一聲:“好呀,今日我把你剝得像個白斬雞似的扔過去,我倒是要見見你是怎樣叫喚的。”
“哈哈哈,我還真就不信了,這有的人二十多年的冰清玉潔,這一開了葷腥還能離得開不成,若是娘子真能這麼辦,我倒敬你是條漢子,可就怕有人癮頭過得不足,今夜又是要叫我這個新郎官獨守空房喏。”
這會兒公主終究是有些面上掛不住了:“斷無可能。”
當天晚上,她仍舊沒有回她倆的房間,那死動靜不減昨日,小豆芽擱那一邊抄寫金剛經嘴上還一邊在罵娘。
等到第三天時,情況照舊,小豆芽這會兒可就改偷看了,她昨天抄書的時候發現牆上有個白蟻啃出來的洞,她用一個白天的功夫把那個洞給摳了個指甲蓋大小的眼兒。
到了晚上,隔壁動靜一起來,她便立刻吹了燈,然後抱著毯子湊到那個洞口前去看。
這個觀測孔位置極佳,簡直就是完美視野。公主體格較大,身高腿長,體態豐滿,視覺衝擊力直接拉滿,小豆芽看了半宿直到她那娘子趴在那狗東西身上不動彈之後才躺上了床。
雖然挺不好意思的,但這可真比看什麼金瓶梅可帶勁太多了,就感覺她那娘子身上白膩膩的肉就跟那風吹麥浪一般,跟那曬得黝黑的夏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轉天,他們一塊吃飯的時候,氣氛其實多少有些不對,公主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依舊是一本正經的談論這些日子浮樑與京城之中的變化,但小豆芽卻是感覺不對勁,因為夏狗老是看著她笑,笑容極不懷好意。
“想必我家娘子已經都跟你說了,你倒是個什麼態度,莫要得了便宜還不辦事。”獨孤寒在這時突然就起了個高調:“你倒是說說你的想法,到底是打算不打算與我們共圖大業?”
“大業?”夏林瞥了公主一眼:“什麼大業?你們那連造反都不是,那叫什麼大業?你們不是要阻抗江北軍閥禍亂天下麼?”
聽到這裡獨孤寒眼睛一亮:“對,你說的對,那連造反都不算。”
“那不就完了麼。不造反,我管你們幹什麼,我時間緊任務重,沒時間參與你們的工作了。”
“可是……”獨孤寒眉頭一皺:“這……”
她的話被公主打斷,她也立刻心領神會沒有繼續說話,直到吃完飯夏林去河邊觀察施工進度了,這會公主才把她拉到身邊:“話不可說明,他這等人怎可能給我當臣。”
“可若是他不幫襯,我們的大業可是很難的。”
“遇見問題便去問,他還能不說呢?”
“他要真不說呢?”
公主殿下眼珠子一轉,突然湊到獨孤寒面前用舌頭撬開了她的嘴,接著一通金剛旋風混凝土大攪拌。
“你們都有病!”獨孤寒快速撤後,一邊喝水漱口一邊用力擦嘴:“你以前不是這個騷樣子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