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咯!”
十里長亭之外,來送行的只有老張跟糖寶兒二人,糖寶兒一時半會回不去,她也要參與買地的競標,畢竟這次不光是老城核心地王還有新城的商區也要投標,這可是重大利好,她自然是要留下參與買賣的。
而老張送的話,那自然也是合情合理。來的時候一大堆人,走的時候卻只帶了一個一直沒咋出現過的公孫紅鳶。
“不要到處沾花惹草。”糖寶兒用手點了點夏林的鼻子:“要是再叫我發現了亂七八糟的女子,我可是要把狀告到王爺那裡去的。”
“放心吧放心吧。”
夏林說完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我這人什麼時候沾花惹草過,一直都安分守己的很。”
旁邊的羅士信都快聽吐了,心裡嘀咕著說夏大人當真是睜眼說瞎話的一把好手,他覺得自己是時候跟大人學學了,到時候浮樑劇院裡的那些好看的妹妹還不得被自己迷得個神魂顛倒吶?
“這次你只帶這麼一丁點人去嗎?這要是滅佛的路上遇到阻撓,該是如何是好啊。”
面對糖寶兒的擔憂,夏林也是咂摸了一下嘴:“走一步看一步吧,直接帶大隊人馬出去,大機率是會讓地方上兵變的。你也知道,有時候京城的事反倒是最簡單的,他們鬧不出什麼花樣,可若是放到地方上的話,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誒……”
“好啦!”夏林用力的在糖寶兒的脖子上嘬了一下:“你自己注意點身體,養胖一些回來好生孩子。”
“死鬼……”糖寶兒打了一下他的肩膀:“這麼些人呢。”
話音剛落,夏林所有護衛整齊劃一背過身去,糖寶兒一看就揪住了他的鼻子:“哦!你平時肯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沒少幹!”
“放心啦,沒有沒有。”
夏林抬頭看了看時辰:“時候不早了,回了浮樑之後幫公主妹妹一把,我擔心她一個人頂不住。”
“知道了。”
流放的小車就這樣軲轆著出了帝都,而沒走多遠就見道邊停了一輛極華貴的馬車,夏林看了一眼馬車的標識,抬手示意道:“停一下,有故人。”
他下了車之後,呲溜一下就上了這輛豪華馬車,裡頭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獨孤寒。
這會兒獨孤寒可裝逼了,紫金冠一帶、文士服一穿,人模狗樣的。
“喲,這不郡馬麼,來送我啊?”
獨孤寒斜靠在馬車上,眯著眼睛看著夏林:“那事你到底考慮好了沒有。”
“什麼事?”
“你說呢?”
夏林撓著下巴:“生孩子也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啊,你現在也沒法生。”
“我是說割據裂土之事。”
“到時候再說,你不是說先把孩子整出來麼。”夏林坐到了她身邊,端起案臺上的小酒杯一飲而盡:“你裝逼也喝點烈酒啊,你喝這破桂花酒,娘們唧唧的。”
“此番打算幾時候返還?”獨孤寒懶得搭理他這些,只是逼格拉滿的盤問了起來:“李家恐怕不會給你留下太多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