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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4、菜就多練,老弟

“長安西門從今日起全部封閉,任何人不得出入,哪怕是鴿子你們也得給我追過去射下來,聽見沒有!?”

“是!”

李淵可也沒閒著,他的一道道的命令也緊跟著就釋出了下去,就連三娘都騎著馬帶著人開始在各個大營之間遊走了起來。

這一系列的操作倒是叫城中的世家們都挺茫然的,按照道理來說十餘萬突厥軍出山,眼看都已經兵臨城下了,他們一點都不緊張?

講道理,這種內憂外患的時候,本來就是最好的挾天子之時,這一招巨好用,反正就是答應條件之前怎麼打都打不過,答應條件之後,對面怎麼打都打不過。

最後利益肯定是要分配的,但怎麼樣不得好好拿捏皇帝一把?

不是,真以為權臣、權貴是怎麼掌控朝綱的?文鬥玩死都玩不過皇帝的,那必須是得掌控生殺大權才行。

而當長安戒嚴之後,所有訊息都已經傳遞不出去了,那真的是連只信鴿都會被射下來,更別提人了。

直到有一天傍晚,長安城外來了一支軍隊。

很多人都看到了這支軍隊,他們體態魁梧,身姿挺拔,一看就是一直都吃好喝好訓練好的精兵,雖是急行軍但絲毫不見疲態,他們輕裝跑步入的長安城,雖身上是魏軍的軍服,軍旗上也是掛的夏字旗,但長安守軍卻並未阻攔。

這支隊伍入了長安之後,立刻被引入到了城北大營之中休整,大軍所到之處既無嘈雜也無有鬧事,軍紀之嚴明叫人目瞪口呆。

“你看看人家這兵帶的。”

長安的守城將軍協助安頓好了綠林軍之後,情不自禁的誇獎了起來:“要是能給老子帶帶,我死了都樂意。”

“別指望了,那是人家魏國的人。再說了,帶這種精兵的人,那不得是五姓七望的人啊?咱倆什麼出身,還帶這種精兵,別想了。”

兩人站在北大營外就聊了起來,而正好這會兒旁邊有個年輕人揹著手站在那,聽到他們的話之後上前就攀談了起來。

“誒!兩位將軍,話不能這麼說,帶什麼兵跟什麼出身又沒關係。”

兩個城防將軍瞥了一下這年輕人,倒是笑了起來,其中一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啊,哥哥年輕時也跟你一般想,好好幹遲早一天哥哥也能當上大帥!可是啊,渾渾噩噩四十多了,也就是個六品野雞將軍,給人開開城門,管管來往的車馬。出身真的很重要,你不是名門望族出來的,你說話人家都不見得搭理你。”

另外一個將軍也跟著附和:“我們這種普通人出來的,摸爬滾打一輩子也就這樣了。他們就是瞧不起你,看不上你,不管幹什麼他們望族都覺得你低人一等。這位小哥,看起來是個讀書人吧?讀書人好一些,武將就別指望咯。”

被倆老哥教育的人是誰啊,那可不就是夏林麼,他這會兒正在等著裡頭五哥出來給他彙報,今日他穿便服不能入軍營,這個規矩他自然也是要遵守的。

“那可不一定。”夏林靠著旁邊的櫻樹笑道:“這支軍的主帥那也就是個洛陽書童出身,能比兩位將軍強在哪,餓過肚子要過飯。”

“哈哈哈,老弟你不懂,那得是什麼龍鳳人物,前些日子十方樓燒了聽說了沒,那可就是獨孤家買來燒給他看的,他是好運氣攀附了獨孤家。”

夏林只是笑著不語,都說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他只能說老弟你還得練。

正好這會兒單雄信單五哥辦好了事從裡頭走了出來,目光環視一週,徑直就往這邊走了過來,手上捧著一套甲冑,那兩個將軍連忙後退了幾步,而單雄信來到夏林面前,單膝跪在了地上:“請大帥著甲!”

“五哥起來起來,哎呀你這是幹啥……”

夏林趕緊把單雄信攙了起來:“咱們之間沒必要。”

“多謝大帥!”

單雄信把鎧甲遞給了夏林,夏林脫掉外套便穿上了他那身鴻寶帝贈的玉獅子鎧,青玉獅首傲立盔頂,虯結獅鬃以錯金技法熔鑄成片片甲葉,自肩甲傾瀉而下,形如銀瀑墜玉山。胸鎧浮雕怒目圓睜的獅面圖騰,獠牙銜環處垂落赤色瓔珞,玄鐵鱗甲暗藏雲雷紋底,隨步履輕震隱現青芒。

將帥鎧甲那都是可以傳國傳家的,這一身鎧甲這是當年大魏宣武皇帝拓跋珪的披掛,經過數百年工藝的修葺和改造,如今那是看著就不一樣了。

旁邊那兩個城門將軍第一時間就想跑,而夏林則朝他們一揮手:“兩位老哥,不如隨我一起進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