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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 資訊優勢消失

第一枚*爆炸的同一時間,5000公里外的東京,天色已經大亮。早班電車上坐滿了人,這是開戰後又一個普通的早晨。街上報童們奔跑著,叫喊著大捷,來吸引上班族們的目光。

“皇軍幾內亞大捷,澳軍七千人投降。英海軍退出印度洋,逃往南非……”

行人不時停下來,買一份夾在腋下匆匆走過。與幾個月前不同,大部分人這對前線不斷傳來的捷報已經麻木,除非是新加坡10萬英軍投降或者馬尼拉陷落這樣級別的好訊息,已經很難觸動大部份命中的興致。皇軍在任何戰場的所有勝利,都變得理所應當。所有人在期待幾內亞陷落或者緬甸全境佔領這樣量級的訊息,並且毫不懷疑,很快就會到來。

天空中傳來嗡嗡的響聲,但是早上雲層很低,看不到什麼情況。防空警報姍姍來遲,大部分並沒有顯得驚慌,認為那只是又一次“市民演習”。

雖然報紙上偶然討論一下絕對防空圈的概念,但是大部分人不會去想,頭上會捱到*。昭和13年,不知死活的中國空軍,派出區區兩架馬丁轟炸機在熊本上空投下過傳單,算是忽必烈以來,日本本土遭受的一次入侵。但是這樣的挑釁必遭到強大反擊,卓絕英勇的皇軍很快發動進攻,將中國沿海機場就全部佔領,結果敵人屁滾尿流,躲到了再也夠不到日本本土的大山裡去了。

毫無疑問,美國人正躲在太平洋的那邊瑟瑟發抖,即使他們想報復日本,有怎麼可能跨過遼闊的太平洋來襲擊日本本土?

15架B25轟炸機,以鬆散的隊形接近目標。他們必須在黎明時靠近,以目視觀察目標。主要目標是東京灣附近的工業區和兵營。當然並不預計能破壞多少日本軍事潛力,這只是一次政治行動,仍然有一些目標被限定在目標外,並不是一般的民用目標,而是包括日本皇宮以及一些神道教道場在內的場所。

飛機接近海岸時,已經分散開來,從領頭的杜立特1號座機上,已經看不到大部分的飛機,他們中有些飛向了名古屋橫須賀,另一些掉隊拉在了後面,由於嚴格的無線電靜默,杜立特沒有呼叫其他機群,而是準備各自為戰。

飛機飛過濃厚的雲層,背對著一輪朝日接近東京。領航遠看到清晰的參照建築,並引導飛機前往目標區。轟炸機紛紛開啟彈艙,一些227公斤*上懸掛著大正時代日本頒發給美國軍人和外交官的和平獎章。現在美國人要把這些笑話還給日本人。

“看,行人走的很慢,我原以為這些高樓上會佈滿高射炮。”

領航員說道。

“偷襲成功了,小夥子們,把美國人的祝願送給他們。”

飛機低空飛過東京上空,將成排的*投下。

巨大的爆炸散落地落在了東京各地,美國人既沒有很嚴格的目標選擇,也沒有安裝可以測量地速的諾頓指揮儀,他們就是來亂炸一氣的。

驚慌的東京市民們在第一聲爆炸響起時,大部分站立原地發呆,然後才意識到空襲,奔向附近的防空設施。很多人在奔跑時想:他們又是從中國起飛的?

轟炸持續了長達20分鐘——因為一些拉在後面飛機稍後趕到才投彈,大部分爆炸遠離皇宮,但是仍然有一枚落到了皇宮附近的伊勢神宮,炸死正在祈禱勝利的祭祀人員6名,這是與歷史分歧的部分。某種程度上,這枚誤投的*幫了軍部的忙,他們迅速進入總體戰,並擴充200個師團的計劃,將會很順利地被執行下去。

緬甸伊洛瓦底江上,被炸燬的浮橋,迅速斷裂開來。殘破部分被過急流過寫著,向下遊撞過去。30分鐘後,第二和第三架英軍惠靈頓飛機投下了2枚*。

因為預料殘存在水面上浮橋殘骸可能會提前引爆*,所以第二輪多扔了一枚。

英軍的一架觀測機,已經悄然飛到日軍頭上盤旋,看到了第一次爆炸,以及火光映襯下西岸的行軍隊形,一切還真是如褚亭長所預料,日軍正日夜兼程向東去。當然仍然成迷的問題是櫻井的指揮部有沒有過河?由於日軍無線電管制,這件事盟軍還不知道(如果不計算419小組的話)。

第二枚飄雷,迅速向著第二道浮橋過去,那是一座特別加固的浮橋,用來通行卡車和坦克。看到第一次爆炸後,浮橋上運輸仍然沒有停頓下來,也沒有接到任何命令。實際上,整個日軍都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空襲?還是敵人炮擊?

又是一聲巨響。躲在司令部探頭探腦的櫻井又是一哆嗦,接著又是第二聲——同一個方向。他這才意識到,敵人的目標是浮橋。

“告訴黑田中隊長,無論如何守住下游最後一道浮橋。”

“但是師團長,敵人的炮怎麼打的這麼準?”

身旁參謀開始瞎猜,他們從巨大的爆炸聲猜測,應該是某種要塞炮,儘管在緬甸好像沒有發現過這種武器。

“師團長,聽!”

有人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