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
“我已經擬定了計劃,只需要一艘潛艇載著那枚*,潛入珍珠港,然後就在敵人艦隊密集的地區,引爆那顆*,美軍太平洋艦隊,將會被徹底消滅。”
與會者面面相覷,雖然這裡有幾位,已經被大西的狂傲和武力激怒,但是隨後又被他大膽的計劃所感召。任何日本軍人,都不可能不被這樣大膽的計劃吸引。
“那潛艇上的人員呢?”
“作為帝國軍人,必須隨身準備迎接光榮的死亡。”
“但是巨型*在水中爆炸的估算體系還沒建立起來……很那說……”
“估算什麼,一萬幾千噸的*,顯然可以把港內整支艦隊全部摧毀。說不定還能摧毀不少岸上目標。”
會場一片肅靜,原本只是一場高階軍官為新司令官接風的務虛餐敘,被大西這一通煽動,頓時場面躁動起來,他的計劃確實太煽動,太聳動,不過越是聳動,越能打動日本軍人。他們重燃起的,何止是戰勝美太平洋艦隊的信心,甚至於開始做攻擊西海岸新春秋大夢。
“大西君,那麼,就拜託你來制定計劃吧。”豐田司令鄭重其事道。
“本人一定不負司令官所託。我會致力於將太平洋艦隊全部消滅。”
“那我就提前祝願計劃成功。”
褚亭長在加爾各答飯店睡了幾個鐘頭,數次被同一個噩夢驚醒,一個穿著女人衣服,塗脂抹粉,卻長著血盆大口的惡魔笑吟吟向自己過來。他試圖逃走,卻腳下綿軟,怎麼也跑不掉。
一身大汗醒來,時間到了,原定的見面就在一小時後。他照例不問一卦,卜了個天水訟卦,不算太吉,但是危急中蘊含著轉機。
正在參悟,轉機會在何時出現,轉機還真的來了,史迪威突然打電話來,說是有要事要去維維爾總督府邸商談,事情很急,很重大,不方便電話裡講。
褚亭長也覺得蹊蹺,因為林秀軒沒有提供情報,不知道哪裡又除了簍子。不過這件事對他不是壞事,可以趁機避開相親,於是他趕緊乘電梯下樓,去往總督府了。
飯店裡留下徐衝,與二小姐那裡人接洽,只說是突然有重要軍務,先行去總督府,也許很快會回來。
與徐衝見面的,是二小姐的貼身女秘書,也希望趕緊見上這一面,因為二小姐這兩天已然越來越焦慮,變得很難伺候。
徐衝從女秘書的言談中獲悉,二小姐一直很仰慕褚亭長,生怕失去機會,甚至於已經計劃搬到泰國去。但是,拖延時間久了,又恐二小姐情緒不穩定。最近一兩天,已經有砸東西、打罵侍者的舉動。女秘書還伸出手來,讓徐衝看自己手臂上的抓痕。
褚亭長一行,驅車來到維維爾總督府,這個地方他熟的很,當初就是他打下的,他對維維爾沒什麼好客氣的,見了面也不按軍銜敬禮,直接大大咧咧走過去握手,海拍了拍維維爾肩膀,如同上級見下級。
史迪威在場,則顯得很不安。
“感謝上帝你總算來了,情況不妙啊,褚。你對總統的預言,大部分成真了。”
“日本人的海上攻勢?”
“不,在蘇門答臘。蒙巴頓的軍隊有了一些壞訊息。”
“他的6個主力師,無法對付敵人兩個二流旅團?”褚亭長隨便從桌子上的果盤裡,拿起一隻蘋果來。
“你有沒有聽說過愛因斯坦曾經預言的超級*?”
褚亭長心中猛然一激靈,但是仍然假裝鎮定。
“沒聽說過。”他必須根據褚亭長這個人物的背景、學識做出恰如其分的回答。
“嗯,我也是剛聽說……你的星相學對這種東西,就沒有一點兒預兆?”
“預兆?我看到了盟軍最近會遭遇重大挫折,方向在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