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是做什麼的?”
餘年忽然好奇問道。
“在國土部門上班。”
宋詩畫說道:“有點編制。”
“……”
餘年猛地一怔,驚訝的看向宋詩畫。
像宋家這種家庭基本所有的婚姻都是強強聯合,既然宋詩畫的父親宋明達是國內有名的超級富商,那宋詩畫的母親就絕對不是有點編制那麼簡單。
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是手握重權。
啪嗒——
掏出一支菸點燃抽了口,餘年旁敲側擊的問道:“你聽說過首富牟其中嗎?你們家和牟其中比,誰更有錢?”
“牟其中?”
宋詩畫聞言面露輕蔑,不急不緩的回懟道:“很有錢嗎?”
“國內首富,他都不算有錢,那誰算有錢?”
餘年如遭雷擊,感覺跟宋詩畫聊天有種不在一個維度的感覺。
“你記住,拋頭露面的商人有點錢但絕對不多。”
宋詩畫淡淡道:“京城內藏虎臥龍,比牟其中有錢的人太多太多,只不過大部人都很低調,甚至有錢的訊息都不會散佈出去,就好比牟其中和我們家相比,可以說什麼都不是。”
“原來是這樣。”
餘年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又給我上了一課。”
“希望以後不會次次給你上課。”
宋詩畫直言道:“你的認知有些低,或許跟從小長大的環境有關,我不怪你,但以後你想在京城站穩腳跟,就必須要有更大的**和野心。”
“你說笑了,我就是個普通人。”
餘年笑道:“小富則安就好。其它的永遠不多想。”
“真的嗎?”
宋詩畫掃了餘年一眼,一針見血的說道:“為什麼我見你第一面,就覺得你這個人野心很大?”
“為什麼這麼說?”
餘年說道:“你這話可是冤枉我了。”
“往往嘴上說小富則安的人,才是野心勃勃。”
宋詩畫點評道:“你心裡藏著野心,而且是很大的野心。”
“你這話讓我沒法接。”
餘年聳肩道:“真的,小富則安就是我的終極追求。”
“那你在燕京買地幹什麼?”
宋詩畫說道:“難道你不知道燕京到處都是利益團體,說不定就動了誰的利益蛋糕?”
“買著玩罷了。”
餘年說道:“就那麼小一塊地,相信不會惹人注目吧?”
“不好說。”
宋詩畫輕輕搖頭,就在這時兜裡的手機響起來,她接起電話在對方說完後很快眉頭微皺起來。
結束通話電話後,宋詩畫看向餘年,說道:“你有一個故人來了,我帶你去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