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澤南沒有說話,因為他完全不知道他該說什麼,深陷而不自知?
呵,他的情緒向來都由他自己控制,他的心也一樣,不管有沒有深陷進去,楚傾永遠都在他的心中。
這一點是不可能會變的。
那個女人只是他用來擋那些爛桃花的而已,他只是對她有興趣,沒有感情,更沒有愛,所以何談深陷而不自知呢?
本來他是不想回答的,不過司澤南還是選擇說了一句,“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堅定而有力。
席夜寒笑道,“好,我相信你,只是,澤南你別忘了,楚傾如果知道你變心的話,她會很傷心的,你不想她傷心吧?”
她深知在司澤南心裡,楚傾的地位有多重要。
司澤南扯了扯唇角,苦笑道,“當然。”
他不捨得楚傾傷心,就算她現在已經不知去向了,也不希望她傷心。
如果可以,他一定不去做會惹她傷心的事情。
可是這時候心底裡彷彿有另一道聲音在制止著他這麼做,這道聲音到底從何而來,他完全不知道,但他卻不討厭。
很神奇、也很矛盾。
司澤南與席夜寒又聊了些事情,他才與席夜寒散了,重新回到了宴會上。
而在司澤南重新回宴會的一個小時前,田果果正蹲在地上一直聆聽著眾人的奚落,各種不堪入耳的聲音被她全部接受了,而且看著那些穿著華麗的禮服下的那顆黑暗的心,她只覺得心涼,又涼又冷,從來沒有這麼冷過。
她第一次覺得人性居然可以這麼險惡。
“你看看她,這麼髒的女人居然還來參加宴會……”
“就是啊,她怎麼有臉來的……”
“人家哪需要臉啊,人家只需要雙腿一張,就可以來了,多簡單……”
一聲又一聲不堪入耳的聲音向她飄來,她真的不想聽。
可是司澤南,你到底在哪裡?
田果果等了他許久都沒有見著他的身影,她漸漸失望,再也經不住那些聲音的打擊,終於在眾人的奚落下,神色落寞的離開了宴會。
當司澤南迴來的時候,尋遍了宴會的四周、找了所有該找的地方,都沒有見到那個嬌小的身影,“奇怪,她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他找了整整兩遍,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下,司澤南終於找上了劉子豪,“田果果去哪兒了?”
劉子豪還以為他找他有什麼大事呢,聽到田果果的名字,他表示出不屑,“我怎麼知道,腿長在她的身上,她愛去哪去哪!”
原本還在疑惑他到底在找什麼的一群女人們,聽到田果果的名字,也紛紛表示出不屑。
當他提到田果果的名字,眾人紛紛表示出不屑的態度終於讓司澤南察覺道不對勁。
不對!那個女人一向很聽他的話,雖然有時候會耍耍小脾氣,但是在這種講究面子的場合她應該不會把他丟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