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心裡想著，打不了就是被毒打一頓，等他出去養好了傷，那麼一大筆錢，夠他瀟灑的活一輩子了。

司澤南聽了他的話，眼神卻是越來越冷，他站起身來，緩緩走到那人的面前，周身瀰漫著危險的氣息，再開口時，語氣中已經帶上了一層濃重的陰霾。

“看來，你是不打算和我說實話了？”

地上的男人抬起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臉，看著眼前高大的司澤南，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司澤南的氣場太過強大，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心中湧出巨大的不安，但想到那筆錢，他還是咬緊了牙關，決定冒一次險。

“總裁，真的沒有人指使我...”

話音還未落，司澤南已經伸手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

“你浪費我太多時間了，不想說就算了，我自然有辦法查出來。”

說著，司澤南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青筋漸漸爆出，像看螻蟻一樣的看著手中的人。

“嗯...啊...”

遍體鱗傷的男人感覺到頸上巨大的壓力，掙扎著呼喊，卻叫不出聲音，而掐著他的司澤南卻彷彿看不到他的痛苦，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

“總裁...我...說...”

窒息的感覺逐漸來襲，他的臉漲的發紫，彷彿看到了死神在和自己招手，他再也忍不了了，掙扎著從喉嚨蹦出幾個不連貫的詞語。

司澤南聽到他的話，嘴角勾出一絲不屑的笑容，鬆手又把他扔到了地上，重新坐回到一旁的椅子上，眼神中帶著殺意，用冷酷而又殘忍的聲音開口。

“說吧，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地上的男人用力的大口呼吸著，喘了好久才緩過勁來，他現在才知道司澤南手段毒辣並不是浪得虛名，自己剛剛還僥倖的以為沒事，看著司澤南嗜血的眼神，是真的會殺了自己。

他趕緊爬到司澤南的腳下，不停的搖著頭，連忙辯解道。

“總裁，我錯了...總裁，都是程小姐給我錢，讓我在寒風過境等著您過去，我真的知道錯了...您放過我吧，不關我的事，都是程小姐指使我做的...”

男人哭喊著，瑟瑟發抖的跪在司澤南的身下，不敢抬頭。

聽到他的話，司澤南的眉心擰成一團，眼神中的陰霾更甚，程晴雪...他早該想到的。只是他不相信，不相信印象中單純善良的晴雪會作出這種事情。

“你確定？”

司澤南的口氣冰冷到了極點。

“總裁，我說的句句屬實，不然我哪有膽子去偷拍您，我真的不敢騙你...”

男人再三的解釋著，跟錢相比，還是命更重要。

司澤南的心頭湧上一陣陣煩躁，以前程晴雪為了曝光度，讓自己配合著拍了幾次親密的照片，為了照顧晴雪的事業，他都一一配合了。可那些照片也是點到為止，含糊不清的，並且是在自己知道的情況下才拍的。

可這次，他第一眼看到照片的時候就隱約覺得事情不對，照片的角度極其巧妙，根本不是臨時起興能拍出來的。而一般小報的記者，就算拍到了這樣的照片，也不敢輕易見報。

司澤南不是沒有懷疑過程晴雪，但他不願去懷疑她，索性把拍照的人抓過來，一問究竟。

“總裁...您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恐懼顫抖的聲音把司澤南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心中煩躁，看著身下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的男人，用不屑的語氣說到。

“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