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果果卻拉住他的衣袖,抽泣著說,“我不要你走。”
她的眼神充滿了委屈,司澤南沒有辦法,只能抱起她,走到醫藥箱旁邊找出消腫藥,又抱著她去了臥室,把她輕輕放在床上。
司澤南給田果果上藥,每觸碰她一下,她都疼的吸一口冷氣,豆大的眼淚就要往下掉。
司澤南看她疼的厲害,手上的動作更加輕柔,好一會兒才上好藥。
冰涼清爽的消腫藥塗在臉上,田果果才覺得臉上的腫脹灼燒感稍微退散。抬頭看到司澤南心疼的眼神,於是爬到他的懷裡,委屈巴巴的說。“抱著我睡,我疼!”
司澤南又心疼又氣憤,佯裝生氣的和她說:“現在知道疼了?剛才裝模作樣的時候怎麼不說疼?”
田果果賴在他的懷裡,又變成了一個小孩子。“現在疼了,需要你吹吹才能好。”
聽著她委屈的聲音,司澤南不忍心再說她,那麼大的一個掌印,他能想像有多疼。“好,好,我給你吹吹,你別哭了。”
司澤南小心的拂過她紅腫的臉頰,用嘴給她吹著風,緩解著她的痛苦。
田果果感覺到臉上一陣陣涼意,覺得稍微好受一點了,於是在司澤南懷裡停止了抽泣,徐徐睡了過去。
司澤南看著田果果已經睡著了,把她放在床上躺好,蓋好被子,又心疼的看了她好一會兒。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自己都捨不得碰她一個手指頭,居然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她?
他在田果果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輕吻,然後輕手輕腳的從臥室裡退了出去。
黑暗的客廳裡,沒有開燈,司澤南的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眼神裡透露出嗜血的光芒,無論是誰,敢動他的女人,都要付出血的代價。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梅姐的電話。
“喂…總裁,有何吩咐?”梅姐很快接通了電話,一看是司澤南,語氣恭敬的問著。
“梅姐,我妻子在《清宮傳奇》劇組被人打了,我需要解釋。”司澤南眯起眼睛,語氣冰冷。
梅姐一愣,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妻子?老闆什麼時候有的妻子,她都不知道。
“總裁……不知道您的妻子是?”梅姐聽的出司澤南語氣中的危險氣息,小心翼翼的問著。今天一天她都在南風坐鎮,光兩個電影劇組的事,她都忙不過來,還沒有時間去關心《清宮傳》的情況。
突然,梅姐腦海中靈光一閃,“總裁,您說的是果果吧?”
她想起田果果以前被華盛點名帶去給總裁化妝,想起王生打電話來,關照讓田果果進《清宮傳奇》劇組。當時她還覺得可能田果果是王生的女朋友,而司澤南和程晴雪的緋聞滿天飛,自己壓根就沒往老闆的身上想。
現在突然想起來,只覺得後背冒出陣陣冷汗,誰能想到司澤南能娶一個小小的化妝師為妻?
“沒錯,田果果就是我的妻子。那現在能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我妻子在劇組被人打了?”
司澤南的聲音越來越冷,梅姐聽到不禁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