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果果?醒醒?”司澤南眉頭緊皺,看著床上臉色紅的異常的田果果,伸手推了推她的胳膊。
須臾,田果果才徐徐轉醒,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司澤南,見他臉上滿是擔憂,聲音略有些沙啞,“怎麼了?”
司澤南見她終於醒了過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心疼的伸手把她的碎髮撫到耳後,“你剛剛泡澡的時候暈倒了。”
田果果聽他這麼說,零碎的記憶才回到腦海裡。她只記得水溫太舒服,她躺在裡面就忍不住的閉上了眼睛,之後的意識就消失了。
“你放的水太熱了,真是傻,還能被熱暈,不知道要把排氣扇開啟嗎?”司澤南看她一副不知所然的表情,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憐惜的說著。
田果果的意識逐漸清醒,只覺得腦袋漲漲的,剛才只靠考慮要把司澤南趕出去,那還記得開啟排氣扇的問題!
她就著司澤南的手坐了起來,目光空洞的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視線卻停留在了那扇敞開的門上。突然像想起什麼來一樣,不解的看著司澤南,驚訝的問:“門你是怎麼開啟的?”
司澤南見她已經沒事了,看著她慌張的表情,挑了挑眉,拽拽的說:“就一扇門,我想開啟還能開啟嘛?”
“這......”田果果大窘,她理解不了。
“我當然是踹開的啊!在外面怎麼叫你,你都沒反應,我擔心壞了,只好把它踹開。”司澤南伸手把她攬入自己的懷裡,剛剛他聽不到田果果的回答,真的嚇壞了。
田果果心中暖暖的,直到司澤南是在擔心自己,正想開口說讓他別擔心,自己已經沒事了,就聽到司澤南一本正經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就說了,讓你和我一起洗,就不會有事了,這就是給你的教訓。還想把我推出去?以後一起洗!”
田果果聽著他的話,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那一副讓人面紅耳次的畫面,只覺得臉上又要燒起來,掙扎著從他懷裡出來,一雙瀲灩的桃花眼瞪的圓圓的看著他,又羞又赧,“我才不要呢,流氓!”
司澤南的視線卻不在她的臉上,她掙扎的動作太大,剛剛自己給她裹的浴巾看似就要滑落,漏出胸前一片雪白的大好春光。
田果果本來激動的和司澤南抗議著,卻看到面前的男人喉頭滑動,目光越來越深沉,沿著他的視線看去,竟是自己已經半露的酥胸。
她反應過來,面上燒的通紅,“啊!不許看!”田果果尖叫一聲,要把浴巾拉上來蓋住自己。
田果果還沒來的及用浴巾遮蓋住自己,腰上一股力道傳來,她就落入了司澤南的懷抱。
司澤南看著眼前的田果果,剛剛出出浴的肌膚,吹彈可破,微微泛紅,帶著誘惑勾人的光澤。他看著田果果要伸手遮蓋住那片雪白的大好景色,毫不猶豫的就撲了上去,把她禁錮在自己的身下,制止了她的動作。
“放開!”田果果滿面漲紅,害羞的說著。剛剛才在床上鬧騰了好一會兒,這會兒司澤南怎麼又變成了一副要吃了自己的神情,她都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生理構造。
“你起來!剛剛你才鬧過,不要鬧了!”田果果看著他毫不避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轉,臉上更紅了,用手擋住自己的身子。
“你什麼時候真的給我了,我才能真的吃飽了!”司澤南拉開田果果的手,制止她的手亂動,伏在她耳邊,輕提案她的耳垂,曖昧的說著。
待司澤南從田果果的身上下來,兩個人又是一身大汗,剛剛才洗乾淨的身上,又要重新再洗一遍。
司澤南把田果果抱進浴室,田果果看著門鎖已經壞了,門吱嘎吱嘎的響著,究竟以後自己還能不能自己好好洗澡了!
“你什麼時候找人來修門?”田果果皺著眉頭,不滿的對司澤南說著。
“嗯,不著急!”司澤南把她放下,挑了挑眉毛,一本正經的說著。說完,摸了摸田果果因生氣漲紅的臉蛋,就退了出去,讓她自己一個人好好洗澡。
他也怕自己再留在這,一下午的時間,就又不用去公司了。
不著急?什麼叫不著急?田果果看著司澤南的背影消失在關不上的浴室門後面,心中凌亂的站在原地。顧車個男不修門,自己以後洗澡還有安生麼?
煩惱的搖了搖頭,心中大罵司澤南流氓,拿浴室裡的凳子抵住了門,這才放心的把裹在身上的浴巾扯下來,準備洗澡。
不敢再進躺進浴缸,站在淋浴下,把自己身上衝洗乾淨。
等她收拾好,穿好衣服出去的時候,司澤南已經收拾好了,坐在沙發上擺弄著手機。
見田果果出來,司澤南從手機上抬起頭,溫柔的對田果果說:“我要去公司看看,你要跟我一起嗎?”
田果果看著一臉神清氣爽的司澤南,想著剛剛的春光乍洩,臉上又要燒起來,連忙低下頭,不去看他,假裝整理身上的衣服,“你去自己去吧。”
司澤南又問:“那你自己留在家裡嗎?”
田果果又想了想,抬起頭和他說:“嗯......那你送我去劇組吧,我想去看看。”
司澤南抬腕看了看手錶,覺得下午田果果自己在家也沒事幹,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田果果回屋拿上包,就跟著司澤南出了門,上了車。上午知道了程晴雪要進組,她儘管再怎麼不去想這件事,但是心裡始終惴惴不安,她要去劇組親眼看看她強勢的情敵。
司澤南不知道她的心思,把她送到劇組,說了晚上來接她,又囑咐了她兩句,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就駕車離開了,向著華盛大廈的方向駛去。
兩個人各忙各的,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一個落魄的女人,渾身破爛不堪,被一輛豪華的車子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