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靜王水溶的生父,也就是前任北靜王,十二年前因兵敗逃至北莽,詭異的是朝廷並未深究,現如今應該還在北莽躲避隱居。”
北靜王,三王八公之一,也是太上皇的忠誠擁躉。
賈環再問:
“去了經歷司調閱相關案卷嗎?”
是誰無所謂,縱使前北靜王就在面前,他也視若無睹,決意要快刀斬掉黃金家族執失氏!
秀才點頭:
“卑職剛剛回來!”
賈環滿意頷首:
“經歷司就是指揮使的地盤,只要你去過,江無淵遲早會拿到這份案卷。”
“挑選一千五百個精銳,記住是最忠誠的弟兄,上次麒麟房陷入絕境,那些兄弟脫下飛魚服冒著誅族風險逃出京師,就要他們!”
“今夜子時,分批次離京!”
秀才抱拳領命,疾步離去。
賈環返回院子,又走進安萱兒的臥室。
王熙鳳慵懶地靠在錦榻,一雙晶瑩細膩玉足交織擱在床沿,塗滿丹寇的腳趾調皮地蜷縮著,一雙眼眸戲謔地盯著安萱兒,打趣道:
“嘖嘖嘖,沒想到安丫頭如此瘋癲,雲裡霧裡連爹爹都喊出來了。”
“再說撕爛你的嘴巴!”安萱兒冷若冰霜,扭過頭無顏見人。
王熙鳳仰頭大笑,恬靜溫柔的姑娘,背地裡有趣極了!
“行了!”賈環神情嚴肅,正色道:
“安姑娘,上次終南山火蓮老人一事,仰仗於煙雨樓副樓主的來信,此番再次去信,請煙雨樓調派三位武道巨擘前來京師,必須是在天下榜前三十,我這邊肯定有重酬,定讓他們滿載而歸!”
“他們不用來榮國府,就在兩條街外隱匿,隨時聽從你的命令。”
說到正事,安萱兒仔細聆聽,末了重重點頭。
縱使天下勢力迫於江指揮使之威與公子為敵,但煙雨樓始終站在公子這一邊。
“環兄弟,出事了?”王熙鳳騰起身子。
“無妨。”賈環摟住她的腰肢,笑著說道:
“防止惡人狗急跳牆而已,譬如上一回,若非提前做出應對,難免會有損傷。”
……
深夜,段輕舞走出寧榮街,她換上飛魚服,佩戴易容面具,縱馬藏於錦衣衛之中。
一行兩百騎浩浩蕩蕩離開神京城!
……
pS:身體不適又又又感冒了,明天三更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