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個不說,玻璃棉產業簡直就是日進斗金,可是季東來還是不滿足,仍舊希望和大別克那邊合作一個工廠。
雖然這事大別克主動地,優度斯不相信季東來沒有那個心思。
一個這麼愛錢的人能夠這麼慷慨,優度斯還是第一次見。大別克非常有錢,每天也祈禱,但是對方從來不給不認識的人花錢。
儘管信徒之間是需要關懷和友愛的,偶爾在停車場,大別克會給一點錢,但是三十年加起來也不會有季東來做的這一件事投入得多。
“誰說我不喜歡錢啊?貪權戀財,見色起意,只要是優秀的男人都這樣。只不過我有煩惱的時候喜歡花錢,把錢花出去我心裡就開心了。”
季東來和優度斯說這裡事情的時候刻意的去掉了醯長城和譚秀梅,一時間讓優度斯以為季東來是天生的聖徒。
這次只是臨時起意,算是為了博佳人一笑。
溫暖的夏風裡,優度斯不斷在山上尋找野花,踩多了就放在季東來的懷裡,最終兩人的懷裡全是鮮花。
原本對方想下山,結果被季東來帶到了那片無名烈士墓。
此時的墓地比以前強了很多,看得出今年剛有人填了墳,荒草也有人定期清理,此時的荒草只有手指那麼高。
“這裡就是烈士墓,這群人是我的家鄉人,有的人是兩千百多公里之外來到這裡打仗的,最近的家鄉也有一千二百多公里。”
望著眼前的這片墳塋,雖然過了這麼多年,季東來的內心仍舊有些發堵,此時心裡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種偏見,反倒是有些不平。
同樣是戰死,幾十年後,甚至幾百年後這幫人只能安靜的躺在這裡,矗立在教科書裡捱罵,另外一些人卻可以享受鮮花掌聲。
某些人犯的錯,需要那一隅人的子孫後代默默承受斥責,這就是歷史的不公平,公證只是暫時的,也只會給某些人,而不是全部,哪怕你曾經做了貢獻,僅此而已。
望著季東來的表情,優度斯點點頭,挨個墳塋把踩到手的鮮花放上去,有些有墓碑,有些就是那樣光禿禿的一個土包,有些擠在一起,一直到把所有鮮花發完,兩人這才手拉手漫步下山,迎著大山裡最唯美的夕陽染紅身體。
果酒這套裝置,就是上次季東煥從大王莊那邊拆解的那套,不過讓季東來有些無語的是,薛萬城那邊安排人給拆開了,全方位測量了,現在有些罐體是割開的。
“沒事,我們再給他焊上好了,那個小宋,你帶著咱們的人按照生產線圖紙去村子裡先把地基做了,然後咱們的生產線馬上就到,有些方咱們改了,問題不大,扶危濟困這是大事。”
薛萬城幾乎是魔怔了,只要季東來弄回來的裝置對方無一例外都要拆開測仿,用薛萬城的話說,老闆給錢了,測出來不知道領導什麼時候就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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