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手?”沉默了半晌之後,王磐安看著牧簫沉聲問道。
“我與那黑麵也並沒有過多的交情,頂多也就是點頭之交,可我這小師弟不知道怎麼回事,倒是看那個傢伙挺順眼的,我能有什麼辦法?”
牧簫有些無奈地摸了摸牧琴的腦袋,嘆聲道。
“都說過多少遍了,不要摸我的頭,會長不高的!”牧琴有些惱怒地一巴掌拍掉牧簫的手掌,瞪著自己的大師兄道。
牧簫乾笑了一聲,有些尷尬地縮了縮手。
“出來之前,我師傅可是交代過我了,要是我這小師弟少了一根汗毛,那後果可是非常嚴重的。”牧簫神情有些凝重地說道。
看著牧簫這煞有介事的模樣,王磐安自然以為他口中所說的嚴重的後果必然是很重的責罰。
只不過他打死也不會想到的是,牧簫所說的非常嚴重的後果其實指的是罰他一年不許喝酒。
不過對於嗜酒如命的牧簫而言,這種責罰無異於要了他的命。
“飄渺海域的實力有多強,想必不需要我跟你說明了吧,你也應該能夠感受到那殺殿最身上的氣息吧?”
王磐安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對師兄弟,然後看著牧簫問道。
“很強。”牧簫偏過頭看了那身形高大的殺殿最一眼,點了點頭,總結出了兩個字。
“如果一旦真的打起來,你覺得神墟古漠會如何?”王磐安看了一眼那鯊礁和鬣蜥。
牧簫知道他的意思,黑麵搶走了鯊礁和鬣蜥的武技,既然飄渺海域要出手,那神墟古漠自然也不會袖手旁觀。
其實最主要的是因為黑麵手中有著天階武技,這等寶貝,就連殺殿最和虛天行都難以視若無睹。
既然黑麵已經幫他們找好了出手的理由,那麼他們又怎麼會放過這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呢?
“大師兄,如果我們真的幫不了的話,那就。。算了吧。”牧琴看著牧簫皺起的眉頭,猶豫了一會之後,方才出聲道。
畢竟黑麵對於他而言只是一個剛認識的朋友,而為了一個剛認識的朋友讓他朝夕相處的大師兄為難,這並不值得。
“先靜觀其變吧,希望事情不要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牧簫看著牧琴臉上那有些失望的臉龐,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
三人重新將目光轉向場間那兩個爭鋒相對的身影上。
天陸皇朝的隊伍末尾是四個清一色的光頭,好在沒有站在前方,看上去倒也不是那麼醒目。
“少宗主,怎麼了?”佛言看著身旁少宗主臉上皺起的眉頭,不由出聲問道。
“你們有沒有發覺那幫穿著黑衣的人,身上有股奇怪的氣息?”佛問看著那站在角落中的黑衣人,神色有些疑惑地道。
“奇怪的氣息?”佛言三人聞言一怔,面面相覷,然後一齊看向了那十數個黑衣人。
“我倒是沒感覺到什麼奇怪的氣息,只是看著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有那麼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佛言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對著佛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