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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誤會解除

手機還在嗡嗡作響,聽得莫清綰心煩,於是她便將手機做了靜音處理。躺下後,她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有給魏然回電話。於是她立刻抄起電話打了過去。

“喂,我都擔心死了,你怎麼才給我回電話,這都三天了!”還沒等莫清綰說話,電話另一邊的魏然就上來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通。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之前住院,醫生不讓用手機,所以才不知道你給我打了這麼多的電話。”莫清綰解釋道。

似乎被這句話安撫了,魏然的語速終於降了下來,但是話語中的關心卻並不少。聽得莫清綰心中很是感動。

“等會?你說醫院,你又出什麼事情了。”反映過來這個關鍵詞後,魏然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她接著問道:“你在哪裡,現在怎麼樣了?要不我過去看看你吧,你把地址報給我。”

“不用,真的不用,我已經好很多了,現在跟沒生病之前一樣,而且也不是什麼大毛病。”莫清綰聽到這頭都要大了,連忙阻止。

“你嫌棄我。”魏然哼了一聲,生氣的說道。

知道魏然誤會了,莫清綰連忙解釋道:“不是,我是怕太麻煩你了,今天太晚了,你要想看明天再來就行,地址我發到你手機上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今天就放過你,明天我可要好好的看看你,要是你對病情撒謊,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魏然威脅道。

“哪敢、哪敢,屆時,臣妾必當恭迎皇上大駕。”莫清綰裝模作樣的說道。

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臉,但是莫清綰知道魏然此時是在笑,因為她也不例外。

“好了,很晚了,快滾去睡覺!”魏然頗具威嚴的說道。而聽她說完,莫清綰立刻笑著應了下來,她甚至能想象到電話那端魏然那副張牙舞爪的貓樣。

“你怎麼對她這麼關心,不要忘了她可是害了我們沒孩子。”沐雲毅不爽的撇了撇嘴,但是話說出口他就後悔了。

但是倒出來的水,斷沒有在收回的道理,同樣話語也是,在沐雲毅梗著脖子打算據理力爭的時候,魏然卻嘆了一口氣,她嗔怪道:“你看看你自己說的都是些什麼話,那能怪到人家身上嗎?”

看著一臉彆扭不肯服軟的沐雲毅,魏然放軟了語氣,她知道這人性格的執拗,但是卻沒有壞心眼。她勸說道:“你別看平日裡莫清綰大大咧咧,但是她很細心,還熱心……總之有很多優點,只要你和她相處了,她絕對是一個讓你伸出大拇指的人。”

沐雲毅嗤笑一聲道:“哪有你說的那麼好,我也不是沒和她見過,肯定是你自己將她美化了,還想騙我,早得很呢。”

聞言,魏然氣的鼓起了腮幫子,她咬牙切齒道:“才沒有,你不信,我就一個個講給你聽。”

於是在魏然的講解下,沐雲毅瞭解到了一個全面的莫清綰,這顯然不是魏然神話,因為她是有血有肉,有快樂也有有悲傷,於是沐雲毅也放下了成見。

“我才不是喜歡你,我這是看你太可憐了,哼。”沐雲毅心中傲嬌的想到。

在這之前他還想著落井下石來的,但是經此一次,他想開了,決定和莫清綰和平相處。

第四天的時候,莫清綰已經完全好了,而這時魏然帶著沐雲毅也來探望了,期間莫清綰察覺到沐雲毅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不由的暗生疑惑,但不著痕跡的觀察了幾次後,莫清綰得出了一個讓她嘴角抽搐的答案——這人被魏然洗腦了。

無奈的扶額,莫清綰決定視而不見,若不然總看著一個人對自己同情,自己會覺得自己可悲的,事實上她也確實不算幸運,但是卻不需要別人的同情。

將探望的二人送走,莫清綰的情緒顯然不高,倒不是因為雲毅的眼神冒犯,而是她突然想起了流產的孩子。

“我果然不是個好母親,沒能保護得了你,對不起。”莫清綰撫摸著肚子,含著淚說道。

送人回來的沐雲軒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攥緊了拳頭最終又放開,他走上前將莫清綰連人帶被子抱了起來,同時安慰道:“不要在想了,是我們和他沒有這個緣分。”

莫清綰沒有說話,沐雲軒同樣也沒有,兩人靜靜抱在一起,直到黑暗浸滿了整個房間。

早晨,莫清綰被沐雲軒叫醒了,還懵懂的時候,莫清綰聽到沐雲軒要帶自己出去,頓時醒了個大概。

“我們去哪裡?都走了好久了。”莫清綰抱怨道。

“別急,還有一些時間,你要是困了就在我肩上靠一會兒。”沐雲軒撫摸著莫清綰的頭髮輕聲安慰。

車子駛向了郊外,沿途景色也越來越好,莫清綰來了興致,與沐雲軒談論起來,從植物到小動物,看到的都說了個遍。

看了許多美麗的風景後,莫清綰的笑容越來越大,也愈發真實,沐雲軒知道失去孩子的痛漸漸消失,而這也正是自己所希望看到的。沒有懶散氣息,恢復正常狀態的莫清綰讓沐雲軒覺得不虛此行。

來遊玩自然少不得拍照,於是司機便做起了攝影師的行當,顯然沐雲軒早就有所預謀,因為司機正是他帶來的。

沐雲軒和莫清綰在各種景緻中游走的時候,司機盡職盡責的拍攝了許多照片,而這些在沐雲軒的授意下會做成寫真集,同時兩人約定一定會讓這個寫真集填滿。

“我們再補拍一次婚紗照怎麼樣?”沐雲軒試探著提議道。

“好,聽你的。”莫清綰沒想著拒絕,因為這正是她所期待的。

醫院裡,昏迷了許多天的沐正清睜開了眼睛,一開始他還有些失神,但是在看到凌俊瑩的那刻眼中最後的一絲迷茫消失殆盡,剩下的滿滿都是鋒芒。

沐正清冷聲問道:“你在這裡作什麼。”

“當然是來照顧你啊,爺爺。”凌俊瑩一臉委屈的說道:“您昏迷的這段日子可都是我一直在伺候的。”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沐正清顯然並不信凌俊瑩的說辭,以他的功力識破好心還是惡意實在很簡單,尤其是沒經歷過多少事的凌俊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