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千姿也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傾心,真的是你乾的嗎?你糊塗啊,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羅小薇更是一跳三尺高:“夏傾心你就算是再恨夏菲菲,也不用拿她肚子裡的孩子出氣吧?那可是一條生命,再說,你這樣會害瞭如墨哥哥的,你這個女人,你這個女人長得豬腦子嗎?”
夏傾心手指在膝上型電腦上飛快的揮舞著,在外人看來,她就是油鹽不進,都到了這個地步,還在玩遊戲。
簡直是腦子進水。
而顧如墨更是冷靜的過分,只夏菲菲越哭越大聲,哭著跌倒在上,旁人扶都扶不起來:“爺爺奶奶,您二老可要給我做主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啊!”
顧子良更是心疼的掙脫開顧如墨的桎梏,撲過去跟夏菲菲抱在一起:“我從來沒有求過二老,但現在我的孩子就在我面前慘死,我希望二老能給我一個交代,同樣的痛苦,不能再讓我承受一遍吧!”
想到三年前顧邦的死,顧炎亭渾身一震。
他看著顧如墨,眼底閃過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本來以為這個兒子在外終於學乖了,可誰想到剛剛回到家,又帶來了一個能惹事的女人。
先是兒子,後是孫子。
就算是他再怎麼疼愛這個小兒子,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包庇他,這可是一條條人命!
“顧如墨,你簡直——”
“好了。”顧炎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夏傾心打斷了,夏傾心鬆了口氣,緩緩站起身來。
迎著顧炎亭那能殺人的目光,她絲毫沒有被震懾住,反而有種掌控全場的氣勢。
她視線落到夏菲菲身上,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你剛剛小產完,還能堅持這麼久,又喊又叫的,你身體素質不錯啊。”
夏菲菲好幾次差點被拉走,都賴著不肯走,就是想要把夏傾心的罪行坐實。
但她因為心急,是在這裡逗留的太久了。
聽到這裡,她頓時又捧著肚子,哎呦哎呦的叫了起來。
顧子良怒視夏傾心:“你在菲菲的湯裡下藥,現在又陰陽怪氣的諷刺她,你還是人嗎?夏傾心,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你到底是不是受人指使,有人在背後撐腰才這麼肆無忌憚?”
他邊說邊看向顧如墨,很明顯,又在暗示一切都是顧如墨在背後指使。
顧炎亭也死死的盯著夏傾心。
夏傾心笑了笑:“你們怎麼就那麼篤定,這湯裡的藥是我下的呢?”
“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你還要狡辯!”
顧子良咬牙切齒:“一直是你負責菲菲的飲食,傭人們都不能插手的,不是你又是誰?而且你略通藥理,想要用中藥下毒,就是小菜一碟,除了你還有誰?”
夏傾心挑了挑眉毛:“你也知道我略通藥理,我要是真想害她,有一千一百種辦法,不留下任何痕跡,食物相生相剋聽說過嗎?在枕頭下面放含有毒素的香包聽過嗎?我偏偏要在全家都知道我負責夏菲菲飲食的時候,把紅花下到湯裡,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沒腦子嗎?”
聽到這話,嶽千姿立馬點頭:“有道理,不過,要不是傾心,這湯裡的紅花是怎麼回事,我們家裡可沒有這種東西。”
“怎麼不是她,沒準是她故意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早就想好要這麼狡辯了。”
羅小薇轉了轉眼珠,越想越覺得自己有道理。
顧子良冷哼一聲:“那當然是因為你有恃無恐,覺得自己有人撐腰,就算是害了我的孩子,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是吧小叔?”
他字字句句都在暗示是顧如墨在背後挑唆,讓人難免想起三年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