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劉少是我們劉市長的公子,另外幾位都是餘家、阮家這樣的富商子弟,他們擁有邀請函是毫無置疑的,倒是這位朋友比較眼生,不知道是從哪裡得到邀請函的?”李秘書盯著方天佑問道。
劉偉陽見附近不少年青人開始注意到這裡,當即帶著餘安然等人走了過去,指著方天佑說道:“我看不用問了,這個方天佑只不過是湖陽大學的一個無名小子。怎麼可能受到邀請!”
“對啊,看他那一身地攤貨,說被邀請的,我第一個不信。”圍觀的人中當即有人冷笑道。
“朋友,請說出你邀請函的來歷,否則我就叫保安了。”李秘書臉色終於拉了下來,不客氣的說道。
“是一個叫彭懷安的老人家託人轉送給我的。”陳凡沉默片刻,開口說道。
“彭懷安是誰?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小子,一定是你瞎掰杜撰的人物吧!”阮修明冷笑道。
“我就說吧,他根本是偷了別人的邀請函混進來的!”劉偉陽嘲弄道。
“說,你還有沒有同黨!混進來有什麼陰謀,是想打古董的主意嗎?”李秘書臉色大變地喝斥道。看方天佑的眼神就如同看見溜進家中的小偷。
方天佑知道眼前這傢伙如此武斷地誣陷自己,或許有職責所在的原因,但更多的是為他家的小主子出氣罷了。
面對這樣的指責,方天佑倒是毫不為所動,只要到時姚靜初一到場,所有問題並能夠迎刃而解了。
“保安呢?還不快把這個小偷給我攆出去,順便報警!”李秘書朝著門外大喝一聲。
“是!”聽到喊聲,立馬有幾個保安跑了進來。
“土鱉就是土鱉,何必要充闊混入這種高規格場所呢!”
“就是,有些人就是沒有自知之明,非要打腫臉充胖子!”
王燕妮、周雪梅兩人都是一臉的嘲諷之意,一唱一喝地挖苦著。
劉偉陽、阮修明等一眾青年男女臉上也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
如此大的動靜也驚動了不遠處那幾個長者圈子,他們紛紛朝這邊看來。其中有兩人,一個道人打扮,一個僧人打扮。
看著被眾人指責嘲諷卻安坐不動的方天佑,兩人臉色微變,互看了一眼後,快步朝這邊跑來。
“是你自己出去,還是我讓保安拖你出去?”李秘書看著方天佑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似乎並不把他這個正府辦秘書放在眼中,心中更加來氣。
“你確定你這麼做不會後悔?”方天佑卻仍然是一副淡定的樣子,他甚至都沒有起身。自己的邀請函來自彭懷安,雖然他不瞭解彭懷安,但肯定那老人家還不至於偷人邀請函,而送邀請函的姚靜初身為公安局副局長,更犯不著知法犯法。
方天佑更知道眼前的這個李秘書分明就是有意幫著他的少主子來為難自己的。身為修仙者,方天佑有著自己的自傲,既然這李秘書假公濟私做得如此過份,方天佑可不介意給對方一點教訓。
“後悔,我看應該是你後悔來的這裡吧!”劉偉陽一臉陰狠地道。
“將他攆出去!”李秘書衝已經來到跟前的保安下命令道。幾個保安領命就要上前託拽方天佑。這時,兩道氣惱的聲音響了起來。
“住手!誰敢將天師趕出去!”
“今天的拍賣會可是私人性質的,輪不到正府來指手劃腳!”
方天佑看著跑過來的道人和僧人,握緊的拳頭又鬆了下來。這一道一僧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時間在古玩街見過的常春真人和戒嗔禪師。
“兩,兩位大師,這人是偷了人家的邀請函混入會場的。”李秘書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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