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租借不是小事,但如果一把手能夠支援,那就會順利很多了。湖陽市的一把手,不用說,當然就是市委書記,歐陽尚了。
不久,彭懷安調息結束,從房中走了出來。
眾人一看他的精神氣質果然與之前不同,看那臉色,竟然像是年輕了十幾歲,都暗暗替他感到高興。
“感覺怎麼樣啊,老彭!”歐陽明笑著問道。
“那還用說,感覺又恢復了年輕時的勁頭!”彭懷安揮了揮拳頭,又爽朗的大笑幾聲,確實十分高興。眾人也都為他感到高興。
“好,好,突破就好。你可真讓我們擔心死了。一把老骨頭了,真不知道你還拼個什麼勁!”一位姓蔣的老爺子笑著罵道。
“老蔣,這就是你不對了。做人嘛,總得有點追求。我這人又不打牌,又不喜歡交際,退下來後,總得乾點什麼吧。我本就是一個武痴,年輕時沒機會好好煉,現在退下來正好抓緊時間練練嘛。”彭懷安卻笑道。
“你們壯年的時候,戰火紛飛,社會動盪,你們將自己的大好光陰,都奉獻給了國家,哪裡有時間修煉。是國家虧欠了你們,耽誤了你們的修煉啊。”方天佑說道。
“也沒什麼虧不虧欠的。沒大家哪有小家,我們保家衛國是為了民族,也是為了我們自己,為了我們自己的子孫後代。再說我們現在享受到的榮譽和待遇也挺不錯了。”彭懷安感嘆著說道。
其他四位老人當中,三位老爺子是軍旅出身,沈雨露是軍嫂,也曾隨過軍。因此四人都保持著軍隊優良的傳統,和樂觀精神,紛紛樂觀地點頭附和,表示讚歎彭懷安的話。
“我這麼執著要突破先天,其實也是想將我們這彭氏功法傳下去,只有我以身作則,創造這樣高齡還能突破先天的奇蹟,後世子孫才會相信我們改良手彭氏功法的強大。”彭懷安又坦誠地說道。
“說到底,你啊,還是像年輕時候一樣,敢闖敢拼。”沈雨露打趣道。
眾人漸漸扯些閒話,姚靜初便有意無意地提到了方天佑想包下湖陽市和湖陰市交界的界限山,用作修煉的道場。
“你要開闢道場?”彭懷安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便又釋然地點了點頭,“也是,以你的能耐,如果單以修煉者的身份,的確是可以開闢道場了。”
“那是,我雖然算不上武者,可是聽說你比老彭還厲害,那足以說明你的強大了,國家就應該支援你這樣的人,有個道場,還可以開館授徒。”那蔣生老者說道。
他會一些拳腳,卻連煉體境界都不能算。雖然不明白方天佑所謂的開道場是要做什麼,也表示極力的支援。
“你為什麼選擇界限山,你如果拿下了界限山後,要做什麼?要開山鑿洞府嗎?”沈雨露卻是耐心地問道。
“選擇界限山,一是因為那裡風水不錯;二是那裡夠偏僻,而修煉就是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我要是買下或是承包下了界限山,也不會做過多的改造,在山頂和山腰各搭幾個涼亭之類的休息之地就行了。”方天佑說道。
“天佑現在手頭並不缺錢,所以界限山是賣或是承包,方天佑都會出豐厚的價格。湖陽市這邊還好,我和姨夫楚家豪都有些熟人,就不知道湖陰市那邊情況怎麼樣了。”姚靜初故作為難地道。
“這還不簡單,有你外公在,動用軍方的關係,還有誰敢不答應給你啊。”另一個老軍人開玩笑地道。
“天佑就是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想盡量低調地進行承包就行了。”姚靜初道。
“要買下界限山是不可能,要承包還是比較現實的。湖陽市這邊應該沒有問題,我回頭和歐陽明說一聲,問題不大。
至於湖陰市,你們也放心,他們新來的沈市長,就相當於我半個兒子一樣。他父母死於上世紀七十年代一場動盪,後來一直寄養在我家中呢。
你們如果真像這樣只是作為修煉用途,又不破壞生態,還能白給兩市增加收入,我想他們兩人都會同意的。”沈雨露笑道。
“真的嘛,那就太謝謝沈奶奶了。”姚靜初連忙握著沈雨露的手道。
“那就多謝老人家了。”方天佑也道。如果能夠透過沈雨露打通湖陽歐陽書記和湖陰沈市長的關係,那要承包起來就更加順利,也用不著再去麻煩陳浪平了。
“不用謝,你上次給我們這些老同志服用靈藥水,可是讓大家減緩了不少痛楚,我這就當是替大家還你一次人情吧。”沈雨露笑道。
方天佑沒有想到這一次的軍方療養院之行,竟然還有意外的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