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楊花於她有恩,她就算是對其沒有生出男女之情來,也不必給人家如此的難堪;如今為難的人是長平公主,不是水性楊花,她不會因麻煩是由水性楊花引來的而遷怒到他身上。
氣極的她說話是極快的,話說完她也看到了鼻尖上的血,下意識的用手指去抹,抹在手指上一抹鮮紅,鼻尖上卻又冒出一粒血珠來。
長平公主兩眼翻了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直接軟倒在地上。距她最近的人是水慕霞,但是他並沒有抱住長平,任長平摔倒在厚厚的長毯上。
紫萱又抹去了鼻尖上的血,順手取出手帕來擦拭,有些擔心看看左右:“公主,公主自己暈倒的。”她也沒有說什麼了不得的話,長平絕不可能是她氣暈過去。
福雙郡主卻大叫一聲:“血”雖然沒有暈倒也沒有移開目光,但是臉色卻有些發白;倒是福慧很鎮定:“不過是一點子血罷了。宣御醫”說完正好迎上紫萱的目光:“沒有什麼,長平姐姐最怕血的。”
紫萱低頭看看手指上的血:這麼點血就嚇暈了一位公主?長平公主自開始就咄咄逼人,讓紫萱真得頗為頭疼,因為她倒底是位公主,再生氣也不能對其有過份的舉止與言辭,就算是爭吵中紫萱都謹守著禮儀。
水慕霞的目光在她的鼻尖上掠過,目光微微一變就移開了,邁步進殿過去一指按在長平的人中上,就讓長平清醒過來。然後他負手後退兩步,看著諸位公主和郡主冷笑:“原來,姐姐們是在關心小弟的終身之事。”此語一出,殿上再次安靜下來。
長平剛剛醒來有些迷糊,忽然間想起剛剛暈倒前聽到的話,掙扎起來指著紫萱的鼻尖道:“你居然看不上我的表弟?”那口氣惡狠狠的,彷彿要把紫萱生吞活剝下肚。
紫萱有些哭笑不得,忍不住問道:“公主您的意思是想讓臣妾如何?您倒底是為臣妾看上了蕭家的富貴而生氣,而是為臣妾看不上蕭家的富貴而生氣?”真是沒有天理啊,依著長平公主的話,她是看上水性楊花是錯,但是看不上水性楊花更是錯——還讓不讓人活了
長平盯著紫萱的眼睛:“你就告訴本宮,你倒底有沒有對我表弟心生歡喜?”
紫萱臉上閃過惱意,就算是公主也不能如此欺人;此時水性楊花懶洋洋的聲音傳過來:“長平姐姐,你是不是問錯了人也問錯事?你如果真擔心的話,應該問我是不是有了歡喜的人。”
殿上再次靜下來,這次連長平都扭過了臉去,氣氛有些古怪的沉悶。
紫萱抬頭目光不經意的在水性楊花的臉上掠過,因為他就立在她的對面,抬頭想不看到也不成;就這麼一眼,卻在水性楊花的眼中發現了一抹沉痛,和水性楊花那天抱著小產的她,臉上閃過的痛有八九分的相似。
她忽然間沉默下來,有些話當著水性楊花實在是不便說。
璞玉此時急急忙忙的進來,看到公主們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咬咬牙上前,在紫萱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話。
紫萱的臉色鉅變看著璞玉張著嘴巴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還是璞玉輕輕的推了推她才讓她醒過神來:“怎麼可能?”
長平的眼睛裡多出神采來,看著璞玉哼道:“你倒是膽子不小,不過卻沒有長眼珠。”她看向紫萱微笑:“看來本宮要向你賀喜了。”
紫萱看向她一時間怒不可遏:“為什麼要這樣待臣妾?臣妾沒有做過什麼錯事,更沒有對公主郡主有過不敬,也絕無高攀蕭家之心——為什麼非要如此逼臣妾?”
長平公主皺起眉頭來:“大膽皇后要賜婚予你,那是對你天大的恩遇,你敢對皇后不敬?”
紫萱看看水性楊花再看向長平:“臣妾當真沒有妄念,還望公主開恩,高抬貴手放過臣妾這一次。”她說著話跪倒在地上,此時不是賭氣的時候。
長平只是一笑沒有說話,她當然不會讓紫萱有半點機會嫁入蕭家;能把她賜婚給錢公爺做填房,可不算是辱沒了她。
紫萱終於是忍無可忍,猛得站起來看向水性楊花:“水兄,既然人人都說我歡喜你,我就歡喜你了。”她的目光定定的瞧著水性楊花:“可否願意同我現在就訂婚?”說完她上前幾步低聲道:“求水兄救我一救,咱們先來場假戲過後我們再想法子解除親事,絕不會誤了水兄的終身,到時候寧毀我的名聲也不會讓水兄的名聲有礙。”
她如此做一來是因為迫不得已,皇后賜婚的旨意就要到了,而她眼前除了水慕霞沒有第二個男人;第二,她也是被蕭家的人、公主郡主們就是認定她看中水慕霞而怒了——你們不是說我看中了嘛,我死說活說沒有看中你們就是不肯相信,那我乾脆承認你們就高興了吧?少字接下來的事情你們看著辦吧。
主要是紫萱此時要進宮根本來不及:皇后的旨意已經在路上;而皇后不聲不響的下旨賜婚,當然是心意已決絕不可能改變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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