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銀抱著獸皮包裹著的皺巴巴的小崽崽,嘭地一聲給蘇茶跪下了,另外兩個雄性也緊隨其後跪在了蘇茶麵前。
“蘇茶,對不起,我們之前不該懷疑你,是你救了我們。”
狼銀眼裡是真誠的感激和懊悔。
蘇茶有些無語,這裡的獸人怎麼動不動就喜歡給人下跪:“起來吧,外面還有很多人擔心著呢,帶出去給他們看看吧,,記得多放一點暖草。”
狼銀抱著雌崽崽出去,許多人圍了上去,有祝賀的,有好奇的,七嘴八舌的好不熱鬧。
“這就是雌崽崽啊,我還沒見過雌崽崽剛生出來的樣子呢!”
“恭喜狼銀了,真是個幸運的獸人。”
族裡又多了一個雌崽崽,大多數獸人是高興的,當然也有不高興的,巫醫沉著臉,在眾人興奮的氣氛中甩手離去。
蘇茶半靠著房門,看著眼前熱鬧的場景,有些欣慰。
手臂傳來的劇痛感還在持續,兩場高難度的手術,原主沒經過訓練的嬌弱身子終究是承受不住。
墨澤轉過頭的一瞬間,便見到蘇茶靠著房門往下滑落,一雙風華無限的眸子早已無力地嗑上。
而剛說了句“多虧了蘇茶”的狼銀也同時發現即將摔落在地的蘇茶。
墨澤率先衝上前將蘇茶扶起來,其它獸人也趕了過來。
“巫醫,巫醫呢?”狼銀環顧四周,卻發現巫醫和虎落落她們早已不見人影。
“不用找巫醫了,巫醫說不會給蘇茶治療的。”羊盈的雄性站出來說道,上次她去請巫醫時,巫醫親口說的。
場面再度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
另一邊,滄淵感知到了蘇茶出門,但是卻久久未歸,他吃完的碗筷還放在一旁櫃子上沒動。
他不在乎蘇茶的行蹤,拿出了獸皮繼續縫製,卻一直沒有入睡。
直到院子裡傳來嘈雜的動靜,滄淵眼神一凜。
獸人雜亂的氣息,不過片刻,他的房間門被開啟。
滄淵看見熊烈進來,手裡抱著昏迷不醒的蘇茶。
滄淵,眉頭一凜,眼底聚起寒意,他不喜歡別人進入他的領地。
“滄淵,蘇茶為了救白嬌嬌和她的崽崽可能勞累過度暈過去了,你照顧一下她,我們已經給她餵了渡靈果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了。”族長率先開口。
熊烈將蘇茶抱到滄淵的床前,大大咧咧地道:“你起來呀,蘇茶都暈過去了,你讓她躺。”
滄淵沒動,只是黑沉著臉道:“她的房間在隔壁。”
熊烈一聽頓時來氣了,蘇茶可是救了他的雌性的命:“嘿!你個雄性怎麼這樣?!作為。”
眼看著滄淵臉色越來越不好,族長連忙打斷熊烈換了一種委婉點的說法:“蘇茶現在身體很虛弱,她一個人怕她有什麼萬一,你是她的雄性,你多擔待擔待。”
說完又對熊烈吩咐:“滄淵腿腳不舒服不便挪動,你將蘇茶放床裡邊就好,不是還有那麼大位置嗎?”
熊烈瞪了滄淵一眼,不顧滄淵黑得跟鍋底的臉將蘇茶直接放到了滄淵旁邊。
滄淵:“......”想殺人。
如果腿能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