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看來我哥是希望可以得到她的心了,從沒想過放棄。
我哥哥說:“至於你說的孩子的問題。我沒覺得怎麼樣。我就算是一輩子不能有自己的骨肉也沒關係,月亮和星星很好,而且你也會生孩子,到時候我也不會缺了給我養老的。”
我點頭笑道:“既然你下定決心了,我也不說什麼,但是我希望你等著斯容有物件了再說這件事。”
我哥哥答應了,他說明年斯容就去學護士,這對斯容和他都是好事兒。兩個人每天在一起,沒有感情也處出來了,分開了,生活不一樣了,感情應該也就不會那麼深刻了。這樣對彼此都好。
“好,你能想開了就好了。”
我哥哥抱著棉褲放進了一個大兜子裡面:“不是說你的事兒呢,怎麼轉向我了呢?你自己的事情也該解決一下了。”
我有些緊張的笑了笑,然後點頭:“好,我去送。”
去歐振海家的路上,一半高興,一半緊張,有時候很期待,有時候又覺得煩躁。忐忑,我想了很多可能會遇到的場景,甚至想著,也許我去的時候,正好碰到他從床上起來,還有個女的,我是不是該絕望的流淚,然後把那個老棉褲扔到湖裡面?
我走到樓去敲門,聽到了他的聲音,很輕鬆:“來了來了!怎麼現在才來啊!“
他開了門見到是我,愣了一下,然後笑道:“你怎麼來了?”
樓上暖氣給得很好,他只穿著一件背心,下面是運動褲,他大概剛洗過臉,臉上都是水珠,頭髮也是溼淋淋的,頗有些秀色可餐的意思。
我不去看他,把棉襖脫下來了,裡面是黑色毛衣,下面是灰色的格子裙,下面是黑色的緊身褲,裡面的毛褲,這些衣服都是自己做的。
上輩子我從來沒有將就過打扮穿衣服什麼的,可是這輩子,我不會一味的存錢了。
結婚遙遙無期,孩子更是不知道在哪裡,所以我還是更想讓自己活得好。
要是上班,我是不敢這麼穿的。她看了一眼,然後又是一眼,笑的眼睛都成了月牙了。
“真好看。”
我裝沒聽到的:“你在等誰嗎?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了?哪個美女?”
“別刺探我,我等的是送錢的哥們。進來吧。”他拉住我進去了。
裡面的房間收拾的很好,應該是有人收拾過了,我的心有點難過。嗓子也有點苦澀的感覺。
歐振海給我倒了一杯水,我沒喝,看了他一眼。
“咋了?你這看我的表情,好像是我犯了什麼醋我一樣呢,好緊張。”他笑嘻嘻的說。
我說道:“這屋子是誰收拾的?”
“我爹。”
我不說話安靜的看著他。
他笑著伸手掐了我耳朵一下:“你還真是個醋罈子,真的是我爹。不信你打電話問問。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最近焦頭爛額的,忙的都沒有時間見你,你覺得我可能去找別人?我果然不適合談戀愛。我這麼認真,你都不相信我,怎麼整?”
我突然就不想說這個話題了。我絲毫感覺不到我和他在戀愛啊。
“我就是來看看你的,一切都好嗎?”
“不太好。別瞪眼睛啊,我的確不好。”
“哪裡不好?”我都無語了,這傢伙真是一點不按著常理出牌啊。
“上次我不是被人打了嗎,我報復回去了,把那幾個打我的人全都扔到廁所的糞坑裡面去了,然後被我爸知道了,抓著我一頓罵。他說武力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他說她會和這些人談的。”
我皺眉,這人!怎麼可以把人扔到糞坑裡面去的?這是咋想的呢!不過介於我也曾經把柳瑤蘭扔到豬圈裡面,我們的做法可以說是半斤對八兩了。也不算啥了。
看到我不說話,歐振海說:“你也覺得我和他們打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