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歐振海的眼睛:“你剛才說的話裡面是不是少了一句:該睡的女人都睡過了?”
“該睡的的確已經睡過了,只是沒有睡夠呢。”他咬住我的耳朵,一隻手摸進來了。
我緊張的按住他的手腕:“別這樣!”
他不聽我的,飛快的動著:“舒服嗎?還要嗎?”
“你這是做什麼啊?別鬧…求你了…”我無助的按著他的胳膊,急促的喘息著,他和我親吻。非常的溫柔一點也不急躁,手卻是狂風驟雨一般的動,我忍不住的咬住他的胳膊。
他看著我的眼睛,我看到他的眼裡面光,非常冷酷和陌生,但是非常迷人,我想他還是非常警惕那些盯住他的人吧?
他就這麼讓我去了一次。我一直不敢叫出聲,到最後,我咬住嘴唇急促的喘息著。我渾身都是汗,嗓子都啞了,渾身軟綿綿的倒在那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歐振海拿起了礦泉水瓶子來洗了洗手,然後回來躺著。我們半晌都沒說話。他的手像是拍孩子一樣輕輕的拍著我。
我對他的這個習慣我大概已經知道了,越是緊張不安的時候,他就要這樣抒發一下。
他這麼對我,也希望我能和他一樣情緒鬆弛下來?可是我真的和你不一樣啊。可是我還是因為疲憊,飛快的睡著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聽到了讓我們準備下車的聲音了。歐振海卻絲毫沒有睡過的樣子,拎著包護著我往外面走。
“一會見到誰都不要說話。直接快走。”
我本來想要和他說笑幾句的,至於怕成這樣嗎?可是看到他的嚴肅的神情,我就一句話不敢說了,他是真的很緊張啊。
歐振海一邊走一邊看著周圍,我也跟著他看著,很多人下車,很多人和我們參加而過。
我並沒有看到什麼危險的人,但是歐振海卻一直緊繃著神經,一直到上次的那個旅館的老闆走過來和我們打招呼,他才徹底的鬆了口氣。
那老闆過了一冬天,好像是又胖了一些,看樣子相當憨厚。
“你怎麼來了?”歐振海笑道:“我只是讓你幫我們準備一個房間,可沒說讓你來接我。”
老闆走過來低聲道:“不太平,我來看看你,前幾天山裡面看到了一個被歌喉的,運走的時候,在附近的山洞裡面還要兩具屍骨。看樣子應該是被狗熊撕爛了吃了。”
我聽的雙腿一軟,歐振海正拎著包走著,趕緊扶著我,然後嗯了一聲:“這是春暖花開了,也到了殺人賺錢季節的了?真是夠狠的啊。”
“嗯,不過上面已經來人了,估計這一股歪風很快就能殺下去了。”
“年年查,可是也沒啥用,因為那幫人本身就是從事不想見光的買賣,去的地方也一定不是好地方啊。主要是這地方和老毛子那邊靠的太緊了,很多三不管地方啊。”
老闆笑道:“幸好,你現在是老闆了,要是弄的東西也是合理合法的。我都替你高興啊。再不是前幾年了,踩在刀尖上的感覺的確不咋好。”
“我覺得還行,夠刺激。”歐振海笑了笑。
“是啊,那兩年的妞兒也夠刺激。這兩年可沒有那麼漂亮的了。不過最近我們那邊來了一個,長得相當不錯。你想要看看嗎?”
“算了,我結婚了。我媳婦會殺了我的。”歐振海拉住我的手。
老闆愣住了,然後笑道;“行啊小丫頭,真牛逼,怎麼把這個人給迷的領證的?我可知道這個人以前是啥樣的。”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不知道這個時候我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反正就是一個面癱臉吧。歐振海踹了他一腳:“走吧。我媳婦要是生氣了把我踹下床,你就有好的了。”
“行了,我知道了,咱們都是結婚的人,有些事兒就心照不宣了,哥同情你。”老闆笑著環住他的肩膀往走了幾步,低聲的說了什麼,歐振海推了他一下,低聲說了什麼,老闆看了我一眼,然後笑著點點頭。
“我以後注意就是了。不要就算了。走吧,我媳婦在家裡面做的烤肉。”
歐振海拉開車門,讓我上車,我準備上車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個老太太,她正在和一個肥胖的大漢說著什麼,一臉焦急。大漢伸出手比劃了一個六,女人急的打了他幾下,轉身就走,可是那個大漢攔住了她,臉色嘲諷。女人非常急迫,雙手合十哀求,可是那個男人卻一直堅持著。後來女人沒辦法了,只能點點頭答應了。
大漢一笑,拍拍老太太的胳膊,然後就和那個老太太走了。
我緊張道:“那個人怕是被騙了。”
“嗯,這就是找死沒夠,咱們不要理會了。”歐振海掃了一眼那個人,就把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