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薛大哥,我們兄弟兩個不怕死!男子漢大丈夫自當馬革裹屍!”
“好罷,既然如此,你們日後在我身旁,必定要注意自身安全!”薛仁貴可是知道在正史上後來的八大御總兵就之活了一個周青,其餘人都戰死了。自然,不希望歷史在他們身上重演,當初看故事的時候,自己和他們沒什麼交情,不會感到什麼,最多就是覺得惋惜罷了。但是,現在他們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好兄弟,當然不願意他們重蹈覆轍,如果他們有個什麼意外,肯定是十分傷心的!
“多謝,薛大。。。多謝,主公!”周文周武兄弟兩個相視一笑,便向薛仁貴敬酒道。
“哈哈哈,來!各位兄弟。請!”
眾人正喝得不亦樂乎,倒是像極了現在21世紀在夜市喝酒的人,嗷嗷叫個不停,倒也是痛快得很啊!
不過,過了一會,柳家莊莊主夫人倒是從裡面走了出來了,也不說話,只是向那柳家莊莊主伸手一揮,便把那柳家莊莊主叫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不過相比是人家的家室。
莊主告了一聲罪,就先離開了。
不過大家也都沒有介意,畢竟人家可能有點急事,自己也不好打聽,一群人又是繼續喝起來了酒。
“幹了!”
“我也幹了!”
“好酒量啊!”
“看我的,連幹三個,還有誰,還有誰!”
“不不不,薛大哥,你太厲害了,我不和你喝。”
“哈哈哈!”
柳家莊莊主夫人說道:“員外,還記得那算命的為銀環所算之命了麼?說咱們女兒有那國母之相,少說也要是誥命夫人,還留下一首詩曰:‘家住遙遙一點紅,飄飄四下影無蹤。三歲孩童千兩價,生心必奪做金龍。’只是不知這少年是否是那山西人,但是這名姓倒是對得上,’家住遙遙一點紅‘,那太沉西只算一點紅了,必家住在山西。‘飄飄四下影無蹤’,乃寒天降雪,四下裡飄飄落下沒有蹤跡的,其人姓薛。‘三歲孩童千兩價’,那三歲一個孩子值了千兩價錢,豈不是個人貴了?仁貴二字是他名字了。’生心必奪做金龍,豈不是說日後必定是人中龍鳳!妾看這薛仁貴相貌端正,必有大將之分,而且氣度堂堂,為人也是十分的義氣。他又和銀環關係如此不一般。我想,要我說,銀環正在青春,不如把終許了他!”
柳家莊莊主大喜道:“院君之言正合我意,待我就去對他說。”
柳家莊莊主走出廳堂說:“仁貴賢侄,不知你家雙親如何?”
這可怎麼回答呢。薛仁貴靈光一閃,計上心來,說道:“小侄自小父母雙亡,乃是師傅撫養長大,不知家是何方,已經把師傅之地當做故鄉,跟隨師傅修行之地乃是在那山西。”
“既然如此,老漢小女銀環年方十五,未曾對親,老漢夫婦蒙賢侄相救,欲將小女相配賢侄,不日成親,以訂後之靠,未知仁貴賢侄意下如何?”
薛仁貴說:“這個使不得!仁貴一介布衣,尚未建功立業,保家衛國,怎敢如此!”
“仁貴賢侄,無妨,賢侄乃人中龍鳳,日後必成大器!”
“莊主你又來了,況府上小姐正當青年少,怕沒有門當戶對怎麼?望員外另選才郎,我不敢遵命。”
“恩人,老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況且小之心已願,誓不別嫁好漢。若不應承,是嫌小貌醜了。”
李,姜還又有周文周武兄弟眾人叫聲:“主公,既然莊主如此說,又承小姐心願情服,何不應允?”
“既然莊主如此看得起仁貴,那仁貴遵命便是。但是卻是辱沒了柳姑娘,有罪之極。”
莊主說:“說那裡話來?待老夫擇一吉,就此成親。哈哈哈,老夫這柳家莊倒是許久沒有這大喜事發生了!只是,不知仁貴賢侄可要問過你師傅老人家?”
“這倒是無須了,師傅老人家說要我自己去闖得天下,與我緣盡至此,日後自當有緣再相見。”說起來,薛仁貴倒是摸起了眼淚。
“也罷,仁貴賢侄莫要傷心了,老夫相信你們師徒日後必有相見之日。”
“那倒是多謝莊主吉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