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荀家八龍的子侄之輩。荀家的少公子啊!灑家冒昧了,請恕灑家失禮。就讓灑家略備薄酒,已盡地主之誼。灑家先失陪一會兒。”
“這,張公公。。。”
“為何這張公公會知道我的名字,就算是當初收服了烽火山的兄弟們,也不至於被京城的人都知道啊!更何況,我相信給我買一個郡守的官職,絕對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為何這位張公公會這般推三阻四的。文若兄,你怎麼看。“
“確實是疑點重重,就是不知道他打的什麼如意算盤了。不過,文若認為此人必然對我等沒有惡意,不然早就下手了。”
“哎,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給我討官職是何意呢?”
“又不是不給他錢。還不賣官給我。還請我吃飯,真不知道這個不舉公公搞得什麼事情。”薛仁貴自言自語道。
“兩位公子,我家大人請兩位公子前往餐廳用餐,二位公子請吧。”
“好,勞煩帶路。”
“二位公子請。”
“哈哈哈,兩位公子來了啊。灑家久候多時了。兩位公子請!”
“多謝張公公的款待。”
“兩位公子,這是在下在京城珍藏的美酒,二位請品嚐品嚐。”
“嗯,好酒,好酒。多謝張公公。”
“哎,薛公子,少年英雄,足智多謀。請,薛公子。”
“好,多謝張公公了,張公公謬讚了!”
“還有,這位荀公子,在下也是久仰大名。聽說荀公子才高八斗,聰明絕頂。灑家敬你一杯。”
。。。。。。
“灑家不勝酒量,各位請隨意。在下先行告辭了,失陪失陪。”
“來人,麻煩也給我們兩個人安排一個地方休息休息。”
“好的,兩位公子這邊請。”
“好。”
“文若兄,我看那位布居張公公,根本沒有喝多,而且今天還是推三阻四的不幫我買官,更過分的是剛才在酒席上居然絲毫不提買官的事情,這位布居張公公看上去也不像什麼有大志向的人,看起來應該是金錢至上的人,為何這次一點都不貪財啊?事情有點不妙啊。”
“仁貴賢弟,這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明白,我也有疑惑。但是,我相信他應該不會有什麼惡意。不然剛才他有很多機會來傷害我們,就算他對我們有什麼打算或者歹意,那剛才也不應該邀請,姜興本還有薛賢圖兩個兄弟過來。”
“對啊,這也是仁貴所擔心的事情。現在可如何是好啊?”
“仁貴賢弟恐怕現在也只能等待了。”
“哎,也只能如此了。”
張讓府內:
“義父,孩兒有大事要告訴義父。”
“哦,有什麼事情啊?我的兒,說來聽聽。”
“義父啊!你還兩年之前義弟張輝所在的白馬縣嗎?當時,輝弟想要圍剿當時白馬縣附近烽火山上的反賊。來換取軍功,可以累積升官,也就不用花費那麼多銀子了。於是,輝弟自己掏錢花了銀子,給當時東郡都尉讓他派當地的郡兵去圍剿他們,結果大敗而歸。不過幸好當時的郡兵是以輝弟僱傭的鄉勇去的,所以事情也並沒有鬧大,後來輝弟只能自己花錢買了高官,才去了另外的地方當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