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衿直接向她眨了眨眼,一個媚眼拋來。
玫果咬著竹籤一抖,她身邊的冥紅也是一抖。
佩衿哈哈一笑。
玫果抱著胳膊,搓去爬起的‘雞’皮疙瘩,“後來呢?”
慕秋接著道:“冥紅說瑾睿定然是男兒身,可他偏不相信,於是他與冥紅打賭。
他為這個賭注很下了些功夫,事先去打聽到‘女’孩子在十二三歲時已然育。
那時瑾睿剛剛十二。
於是他尋了個藉口留宿竹苑。
睡到半夜,他便溜下‘床’榻去‘摸’瑾睿的‘胸’部。”
玫果聽到這兒,驚得含在口中的竹籤跌落地上,這個離洛著實大膽,居然敢去‘摸’瑾睿的‘胸’,“然後瑾睿就讓他蹲了三天茅廁?”
“沒,當時瑾睿雖然惱怒,但也沒怎麼為難他。”
“那後來呢?”玫果睨視向離洛,見他雖然強裝沒有事一般,但臉上分明僵得厲害。
再看瑾睿,一張臉比平時猶冷了三分。
冥紅想起當時的情形,忍不住一笑道:“瑾睿的‘胸’是被他‘摸’了,卻沒‘摸’出下人們所說的不同之處。按理事到如此,就該結了。
偏他惱下人哄他,又去尋那下人的晦氣。
那下人為了自保,又哄他說,有些‘女’孩育晚,瑾睿沒準就屬於這種。
他偏又聽進去了,也就放過了那下人。
那下人惱離洛打了他,有心讓他吃些苦頭。
走之前又說了句,要知道瑾睿是男是‘女’,只需脫了他的‘褲’子,看看和自己是否一樣,便一目瞭然了。
他一心想贏我,當真又奔著竹苑去了。
不想,他和下人說的那番話,剛好被路過的瑾睿聽見了。
於是乎,他剛進竹苑,還沒見到瑾睿的面,肚子便痛起來了,這一痛就三天,在茅廁沒出來過。”
玫果笑得前仰後伏,拍著離洛的肩膀,“小子,你行啊,瑾睿那‘性’子,你也敢打上他的主意。”
離洛看了看瑾睿,沒敢出聲,開啟玫果的手。
瑾睿擰了擰眉,望望天,已是不早,起了身離開。
玫果望著他的背影,收了笑,小聲嘀咕,他那麼冷清的一個人,拿他兒時的這些醜事來說笑,不知他會不會生氣。
慕秋拍拍玫果,“去看看吧。”
玫果的心早飛了,只是礙著座上這些人,不好離開,得了慕秋這話,忙朝著瑾睿追了過去。
冥紅等人也各自散了。
玫果緊跟在瑾睿身後,偏了頭偷看他的臉‘色’。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不急不緩的略後他半步跟著,一雙眼不離他的側臉。
一直到了無人之處,才聽他道:“看夠了嗎?”
玫果咬了‘唇’,笑了笑,“得看一輩子的,怎麼能看得夠。”
瑾睿低頭看她,垂手拖住她的小手。
玫果輕眨了眨眼,“你不惱嗎?”
他偏頭睨她,“我為何要惱。”停了停,“你明知我不會惱。”
玫果‘嘿嘿’笑了,她與他夫妻多年,哪能不瞭解他,是何等心‘胸’,且會為這點小事著惱,她方才那般神情,不過是尋個藉口提前離席追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