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吹得玫果直打哆嗦。聽了離洛的話,更是猛的一抖。
好象是她的老公來捉‘奸’,還捉了個正著。
她這個該心虛的還沒出聲,他這個‘‘奸’夫’到先開口申辯,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番了個白眼,看了看慕秋,後者臉上看不出有沒有生氣,乾脆沒吱聲。
離洛說出這話,慕秋擰緊的眉頭反而一鬆,冷冷道:“你現在就是想對她做什麼,只怕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玫果剛吸進去的一口氣,卡在了喉嚨上,嗆得一陣咳。
離洛蒼白的臉瞬間漲紅,想反駁,卻實在沒力氣,不說點什麼,又好象自己理虧。
剛動了動‘唇’,慕秋已朝那兩個隱衛偏了偏頭,“送他回去,叫人給‘弄’些熱水把他洗乾洗。瑾睿一會兒會過去。”
那二人不等離洛話,架了他就走。
慕秋看了看溼搭搭的玫果,將手中袍子向她一拋,轉身就走。
玫果忙接了袍子,裹在身上,外袍沾了身,很快浸溼,但總強過身上那件錦服緊緊的貼在身上,實在不雅。
追上慕秋,去挽他沒受傷的手臂,慕秋‘抽’出手臂,仍走自己的路。
玫果偷看他,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但這舉動顯然是自己今晚做的事,不待他見了,輕咳了聲,“我跟他,真沒什麼,他剛才只是摔在了我身上。”
慕秋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走快了幾步。
玫果也跟著他小跑,“木頭,我跟他真沒什麼,你為什麼不信?”
一聲‘木頭’喚得他心裡一軟,“我沒說你跟他有什麼。”
“那你生什麼氣?”玫果見他出了聲,又去挽他的手臂,‘弄’溼了他的衣衫,忙將手放下。
他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一生獨斷,從不在意別人的感受,獨拿這個‘女’人沒辦法,也放不下,握了握她的小手,冷得浸人,“冷?”
“有點。”風一吹,玫果臉上爬起一層粟粒。
慕秋單手攬了她的腰,使了輕功,如飛回了木屋,直接將她丟進裡間。
玫果現裡面,熱氣騰騰,竟已備下熱水。
等她沐完浴,去了一身寒氣,換上乾衣出來,見慕秋斜依在‘床’欄上不知想著什麼。
她爬上‘床’,在他裡側躺下,於被裡握了他的手,“離洛一個人前去查探,遲遲未歸,我擔心他有閃失。才去的後山。雖然他不是我的夫君,但終是我們的家人。”
慕秋側臉看她,從她手中‘抽’出手,輕撫她的面頰,“他也是你的夫君。”頓了頓,側臥下去,攬了她,“睡吧。”
玫果愣了愣,離洛是自己的夫君?他哪兒象?撇了撇嘴,翻了個身,背對慕秋,小聲嘀咕,“他才不是我的夫君。”
慕秋從後面將她抱緊,笑了笑,也合上了眼。
不管她怎麼任‘性’,她心裡是在意他的,這就夠了。
離洛被隱衛丟入浴桶,被熱水一泡,越加的手軟腳軟,幾乎是閉著眼,被小廝搓洗乾淨,閉著眼吃完佩衿叫人為他備下的飯菜。
跟沒骨頭一樣跌趴上‘床’,片刻間便睡得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