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花’炸開,帳中一明一滅。
離洛目光一點點逡過她似雪的肌膚。眼底的火光熱過桌上紅燭,體內的‘欲’望沸騰翻滾,握了她的腰,猛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沒經歷過‘女’人,不懂得什麼,分了她的‘腿’,硬硬的便想進入。
突然腰上一痛,身上瞬間失了力道,撐在她肩膀兩側的手一軟,趴倒在她身上,滿面‘迷’‘惑’,回眸間,見她手中捏著只金針,‘迷’‘惑’化成滿腔的怒意,“小妖‘精’,你對我做了什麼?”
玫果嘿嘿一笑,將他從身上推下來,收了金針,“下了點麻‘藥’罷了。”
“你……這是為什麼……你不願意,大可不必招惹我。”離洛怒極攻心。
“誰說我不願意了?”玫果這‘藥’下得極輕。不敢耽擱,將他沉重的身子拖上‘床’。
“既然願意,那你為何如此?”離洛怒氣略消,更是‘迷’‘惑’。
“我們之間還有些恩怨沒了,我們得先談談。”
離洛雖然不如冥紅,弈風高大,但從小在水中泡著,身體十分結實,此時半臥在‘床’緣上,玫果拖起來也十分辛苦。
“這時候談?你瘋了嗎?快給我解‘藥’,一會兒再談。”離洛哭笑不得。
玫果小嘴一撇,“不用解‘藥’,這麻‘藥’半盞茶功夫就解。”
離洛長鬆了口氣,半盞茶功夫也不過是片刻間的事,聲調低了下來,“那你何必如此,叫我停下不就可以。”
玫果翻了個白眼,“你忍得住不?”
“你……”離洛窘紅了臉,壓著怒氣,不再理她,再忍耐一會兒,等身上麻‘藥’過了,再與她算賬。
玫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他拖上‘床’,拾了滑落在地上的腰帶,快的綁了他雙手。
他心裡的火剛消了些,被她這舉動硬添了把柴,燒得他‘胸’都差點氣爆。“妖‘精’,你到底要做什麼?”
玫果笑嘻嘻的看了他一眼,手上動作更快。
他狠狠的瞪著她,“住手,你再不住手,我絕不放過你。”
玫果笑得更加燦爛,“我沒打算要你放過我。”她怕他‘藥’力過了,用內力崩斷腰帶,又多纏了幾轉,結實到怕是蠻牛也崩不斷,才將他的手綁在銅鏡下方的紫檀鏤空雕紋上。
離洛想起那時被她在下面紮了個大紅蝴蝶結,上身‘弄’成了個‘女’人的事,嘴角一僵,拼命動了動,才現,身體能動了。
正想一腳將玫果踹下‘床’,她卻象蛇一樣纏在了他赤著的身體,緊緊的抱著他,頭枕在他肩膀上,去咬他的耳朵,修長的‘腿’屈起壓在他‘腿’上。順著他的‘腿’慢慢上移。
他的神經隨著她‘腿’上的動作崩緊,她直到大‘腿’碰觸到他漲痛得難耐的亢奮方停下。
細滑的觸感自二人摩挲的肌膚間傳開,心裡禁不住砰然‘亂’跳。
如蘭的呼吸令他身體頓時一軟,那腳也踹不出去了。
啞著聲音,“你到底要做什麼?”
不料玫果抱著他,闔上眼,咬著他的耳朵細聲細聲的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