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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慕秋篇(下)

我緊抱著爺爺的屍身。皮鞭,腳後跟重重的落在我的後背,身體痛得已經麻木,身體的力氣象是要被‘抽’幹。

在我感覺自己也將隨爺爺而去的時候,被一個叫虞瑤的‘女’人救下,在她那兒,我得到了父親的劍,與她簽下了協議,如果我能走出那步步驚心,充滿殺機的塔樓,便有資格與她談條件,救出族人。

在塔中,我見到了父親的屍體和他用血寫下的遺書,拯救納蘭氏。

我將所有的痛和恨,灌入劍尖,只想洩,我殺光了塔中所有野獸。

狼的利爪撕裂了我的肩膀,猛虎的尖牙刺進了我的大‘腿’,最終活下來的是我。

在我重傷之餘,虞瑤會派人進來給我療傷。

時間長了,我知道只要我不是被塔裡的猛獸和殺手殺死。她便不會要我的命,而且食物也十分豐盛,足夠應付我大量消耗的體能。

我在這暗無天日的塔樓裡生活了五年,這五年,我沒安安穩穩的睡過一個時辰,隨時都會有新的猛獸和殺手進來。

到後來,我殺人已成了本能,不需思考,也不需要用眼睛。

哪怕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只要有聲音,有氣流拂過,有氣味飄過,都難逃過我的劍。不管在做什麼,哪怕是在睡覺,只要我感覺到危險,便能出手。

殺人變得越來越簡單,在我離開塔樓前的一年,我再也沒受過傷。

終於虞瑤認可,離開了塔樓,與她談成條件。

我為她殺人,尋找龍珠,她幫我搭救族人。

協議歸協議,但我無法消磨我對虞氏皇族的恨。

不是她們,怎麼能血洗納蘭氏,母親如何會我好屈辱的慘死,爺爺如果不是被待得那般虛弱,如何又會慘死。還有數千的納蘭氏又怎麼會屍骨堆成山?我的父親又如何會死在那塔樓之中?

偏偏剛出塔樓便被骯髒的虞氏的長公主玫果看中,被送往弈園。

被她下了血咒。

虞氏的骯髒和邪惡在玫果身上揮得淋漓盡致。

一日,我將拾回來一手養大的小狗,抱在膝蓋上玩耍,玫果來了。

我蹙了蹙眉,放下膝蓋上的小狗,正要起身進屋,她卻突然抱住我,要爬上我的膝蓋。

雖然那時她只有六歲,但我一想到爹孃,爹爹和族人的慘死,對她就止不住的恨和反感。

將她毫不留情的推下膝蓋,轉身進了屋,小狗也跳躍著跟在了我身後。

第二天,我現狗不見了,打了個寒戰,衝到狼圈外,正好看見玫果正抱著小手,笑‘吟’‘吟’的看著狼群生生撕裂我的小狗。

我忍下一劍殺了她的念頭,冷冷問她,“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你對它比對我好。”她仰起小臉。全無懼‘色’的看著我。

從此以後,只要我什麼稍有和氣些的臉‘色’的東西,全會被她毀去,包括一個為我織補了衣裳,我說了一聲謝謝的‘侍’‘女’。

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對任何人和顏以‘色’,對任何事好奇感興趣,時間長了,我現自己竟對任何事無法產生興趣,再也沒有任何時能讓我感到高興與傷痛。

對玫果自然更加不會有好臉‘色’。

那些年,她象是永遠不知道煩的不斷的來搔擾我。

每來一次,免不了生一肚子的悶氣走,離開後,院子裡總有人遭殃,被她打得半死。

不過我全然不關心,她愛打誰打誰,愛殺誰殺誰,與我何干。

她消了氣,便又會來尋我,然後再帶著一肚子的氣離開,如此迴圈,直到她中邪在‘床’上一躺四年。

等她醒來,整個人象變了一個人,隨著虞瑤離開弈園,一走又是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