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雖然不會武,但這些年來,來往地下王朝的人,的,也不下千人,從沒有看錯過一個人。”老人嘴角含笑,地下王朝的人,哪怕就是一個‘婦’人也不能讓人小看了。
慕秋點了點頭,怪不得這些年來地下王朝能有這樣的勢力。
又在地道中走了好一會兒,老人掏出一塊淨得極為乾淨的布巾,遞給慕秋,“得罪了。”
慕秋瞭解的接過,將自己的眼睛‘蒙’了個結實,靠著耳力,跟隨在老人身後,腳步輕盈,足不粘塵。
老人看在眼裡,連連點頭,怪不得宮主對這個人特別的青睞。
也知過了多久,聽老人的聲音道:“慕公子,可以瞭解下布巾了。”
慕秋解下布巾,‘交’還給老人。
老人推開面前的大‘門’,“我們宮主在恭候慕公子。”
慕秋謝過老人,隨他進了‘門’,意外的發現,這竟然也是一間極為平凡的小戶人家的民舍。
所有傢俱擺設無一不樸實,對這傳說中的夜豹又多了幾分好感。
夜豹本背‘門’而立。看著牆上地一副字畫。
背影高大‘挺’直。透著讓人不敢‘逼’視地霸氣。
他聽見身後地腳步聲。慢慢轉過身。詭異地面具下地幽黑雙眸落在慕秋地臉上。心裡泛著一抹異樣地感覺。
慕秋毫不畏懼地將夜豹上下看了個夠本。這傳說中地人物。他不可能沒有好奇。“你就是夜豹?”
夜豹點了點頭。“不錯。”
“證明。”慕秋冷冷地看著眼前這高大地身影。並無畏懼。
敢在他面前敢這樣直接提要求的人並不多。
老人臉上愣了愣,不相信還有人敢對宮主無禮,忙道:“慕公子,這的確是我們宮主。”
夜豹向老人搖了搖手,阻止他說下去,眼裡‘露’出讚許之‘色’,從懷裡掏出標緻他身份的墨竹牌,手指輕彈。
繡牌慢慢的飛向慕秋。
慕秋暗暗心驚,一個練武之人利用力道將東西準確無誤的擲出不是什麼難事,但這樣讓東西慢慢的向一個目標飄浮過去,就非絕高地內力不行的了。
當今世上傳聞中有此功力的人只怕只有普國太子和夜豹兩個人。
光憑這一點,已經證明了對方的身份。
他將墨竹牌撈在掌心中,只覺如燃燒著的木炭一般燙手,低頭細看,墨脫竹牌上的豹紋,果然與自己接到的一般無二。
從懷中取出另一個,一同擲回給夜豹,卻不帶任何內力。
夜豹對他這舉動又是暗地稱讚,此人武功極好,卻絲毫不囂張,顯擺,“如何?”
慕秋也不接話,單膝跪了下去,“從今以後,慕秋這條命就是宮主的,至死為宮主效忠。”
夜豹搖頭一笑,“你這條命不是我的。”
慕秋不解的看向他,不知他話中之意。
“我答應過一個人,如果你和你地族人加入我們,必須要你自願,不可勉強。”他停了停,接著道:“不過,你儘可放心,你的族人即使不加入我們,同樣可以安居樂業,只不過為了避開官兵追殺,有所分散罷了。”